“您就是王老軍醫(yī)吧?”陸副官隨即上前問道。
“對,我是?!蓖鹾恻c了點頭。
他說話間,看向陸副官身后的許長夏和許勁二人。
許勁看著情況還行,跟信上說的事態(tài)緊急似乎不太一樣。
他又看向許長夏,和藹地笑了笑,問道:“你就是江耀的家屬許長夏?”
許長夏愣了下,隨即紅著臉點頭回道:“對,我是?!?/p>
被當面稱作江耀的家屬,許長夏有點兒不好意思。
王衡知道她小姑娘家臉皮薄,沒有再多說什么。
“走吧,先去ct機那兒。”王衡走路生風,二話不說便帶著他們?nèi)チ撕筮叺难芯看髽恰?/p>
檢查得很順利,大概用了十五分鐘,許勁就做完了片子。
只是許勁人還沒出來,王衡先出來匆匆交待了一句:“你們等我半小時左右,我和同事一塊兒研究下。”
走廊上的許長夏一聽這話,愣住了。
“王醫(yī)……”她還沒來得及叫住王衡,王衡便關上了門。
許長夏站在辦公室門口,呆立了半晌。
該不會是情況很嚴重吧?
可許勁昨天甚至沒有嘔吐,沒有出現(xiàn)腦震蕩的癥狀!醫(yī)生當時檢查再三,和許勁確認了多次有沒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許勁都否認了!
會不會是許勁為了省錢,和她撒謊了?
許長夏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口袋。
她只帶了五塊錢,也不知道夠不夠用,如果要立刻住院的話,還得讓許芳菲匯錢過來。
然而,和健康比起來,錢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昨天下午許勁自己從醫(yī)院跑出來,她就該立刻送他回去的!都怪她當時心軟!
一旁陸副官看著她心神不寧的樣子,心里不覺也跟著著急起來,明明路上許勁看著狀態(tài)挺好的,怎么會這樣呢?
“夏夏?”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