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真真為傳世之作,這首清平調(diào),我愿稱之為古今美人詩第一。”
“這首賞牡丹,亦不失為一首佳品,我愿為之張目,令其傳唱世間?!?/p>
“最絕的便是這首孤雁,某只是稍作品讀,便已忍不住落下淚來?!?/p>
“光王殿下有大才,有驚世之才啊,方才是我等眼拙了,還請殿下見諒?!?/p>
李琚這三首詩,成功令在場的高門公子與貴女心悅誠服。
不少人更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提筆謄抄,準(zhǔn)備為其張目。
身為大唐的讀書種子,他們自覺他們有這個責(zé)任與義務(wù),讓此等傳世之作名動世間。
否則,便是暴殄天物,別說他們家中長輩饒不了他們,就連他們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
隨著場中交口稱贊的聲音此起彼伏。
身為今日女主之一的楊玉環(huán),那一雙如剪眸秋水一般眸中,也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神采。
她眼拙了,但她也猜對了。
這位光王殿下,果真沒讓她失望,果真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
多美的詩啊
這是,贈給她的嗎?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她忍不住反復(fù)呢喃此句,眼神逐漸迷離,嘴角也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那位殿下,他是在借花喻人嗎?
還真是,應(yīng)景呢
只是,相比眾人我為詩狂的態(tài)度。
身為始作俑者的咸宜公主與李琩,卻是徹底傻眼了。
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滿是震驚。
這一幕,和他們預(yù)想之中的結(jié)果,差太遠(yuǎn)了。
“這怎么可能?”
李琩突然怪叫一聲,隨后氣急敗壞道:“這不可能,如此佳作,怎么可能是李琚所作?他不過是一胸?zé)o點墨的莽夫。這怎么可能?”
咸宜公主的面色也很難看,但礙于自己公主的身份,多少還是維持著表面的風(fēng)度。
只是她眼中的嫉恨與惱怒,怎么也藏不住。
這個結(jié)果,她無法接受。
一個李琚,莽夫般的蠢貨,他怎么能作詩,又怎么能真的會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