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兒子,他姓江!”江母很快反應(yīng)過來,桀驁的揚了揚下巴。
江父不想再糾纏,道:“顧老爺子,希望你們今天內(nèi)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否則只有請公安介入,我們法庭見?!?/p>
反正這件事鬧到最后,丟人的是顧家,最后要進局子的人也是顧家。
江家父母說完就離開。
“他不愧是我兒子心臟的載體!”季嫦對著他們的背影怒吼。
吼完還不甘心,扭頭問顧老夫人和顧老爺子:“爸,媽,你們知不知道,那是景舟的心臟!那是景舟??!”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孫子的心臟去了哪里?”顧老爺子覺得荒誕,“那不過是一個器官,這不是景舟!”
顧老婦人一錘定音:“阿嫦,你太糊涂了!你以后就別出去活動了,有什么缺的用的,讓人送到莊園來?!?/p>
“你要把我關(guān)起來?像看瘋子一樣關(guān)起來?”
“難道你想上法庭進局子?還有昨天你做的那些事,你也好意思再出門?!我們一把老骨頭就算了,你難道還要連累你的兒子阿辭嗎?”
兒子?
對,她還有一個兒子!
季嫦宛如抓住著名稻草一般一把抓住顧硯辭的手:“阿辭,你說句話,你不能任由他們這么欺負媽媽!”
顧硯辭個子高,居高臨下的俯視眼前的母親。
小時候的母親是溫柔的,但是這份溫柔有指定對象,是顧景舟。
顧景舟去世后,母親變得陌生、冷漠且刻薄。
而此時此刻的她,癲狂中透露著偏執(zhí)和自私。
她的心里從未有他,他不過是她眼中的工具。所以才能送他心愛的女人上別的男人的床,才能心安理得的在傷害他之后還要求他“救”她。
“阿辭……”季嫦期待的看著顧硯辭。
顧硯辭垂眸,將女人的手一點點的拿開。
緩慢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