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家父母從國外趕回帝都。
江母江父到醫(yī)院探望過兒子,確定兒子只是有驚無險后,直奔顧家老宅討說法。
放在以往,這種臨時上門,既沒有拜帖預(yù)約又沒有收到邀請的人,顧老爺子和顧老夫人是根本不可能見的。
然而這一次,他們家的人做了虧心事,對方上門討說法,不想見也得見。
“我剛到帝都就聽說我兒子和你們顧家的孫媳婦有個什么,顧老爺子,你聽說過嗎?”江父心中憤怒,表面平靜,進門之后沒有任何的寒暄,直奔主題,似笑非笑的問。
“桃色傳聞不可信。”顧老爺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丟臉過,親自將茶水推到江父面前,“江先生,令郎還是我孫子和孫媳一起送到醫(yī)院的?!?/p>
“是啊,我兒子因為你兒媳的電話去見您的孫媳,結(jié)果差點出了事?!苯感Φ弥S刺,“也不知道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理!”
南城首富江家極低調(diào),業(yè)務(wù)中心都在海外,和帝都顧家?guī)缀鯖]有交集。但是,整個豪門圈都知道,江家獨子是江家夫婦的命根子,江家旁支背地里都盼著江淮序早死,卻是誰也不敢動他一下。
而現(xiàn)在,江淮序差點莫名其妙的折在顧家人手里!
“顧老爺子,事到如今,我們是連罪魁禍首都見不到嗎?”江父懶得廢話,興師問罪。
顧老夫人看向顧硯辭,見顧硯辭沒有說話,對傭人吩咐:“去叫大夫人來。”
季嫦這段時間和公婆的關(guān)系不算和諧,起初還不愿意來,聽到是有客人邀請,這才不情不愿的過來。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有一個女人沖過來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
江父見狀,趕緊把自己的妻子給按住,哪里能在別人家里打別人?
不一定打得過的!
季嫦被打懵了,捂著臉震驚的看著江母:“你誰呀?”
她說著話,想一巴掌還回去,被顧老夫人叫?。骸凹炬?,鬧夠沒有!”
“這兩位是江淮序的父母?!鳖櫪蠣斪訉炬险f,“昨天的事情,你解釋一下吧!”
季嫦愣了一下,她這些年深居簡出,并不認識南城的江家。
“江先生,江太太,你們兒子喜歡我兒媳,要和我兒媳發(fā)生關(guān)系,要說解釋,也該是你們江家跟我解釋吧?”季嫦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倒打一耙。
顧老夫人一拍桌子:“季嫦,你、你真是愚蠢至極!”
顧老爺子被氣得狠狠閉了閉眼。
顧硯辭作為兒子不好責備母親,臉色已經(jīng)冷若冰霜,他極少如此情緒外露。
江母被驚得好幾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的說:“就是為了算計你兒媳婦?你好歹毒,你知不知道我兒子有心臟病,你還給我兒子下藥!你讓我兒子差點死在酒店!”
“你兒子——什么?”季嫦前一秒還滿不在乎,意識到江母說了什么,震驚的看向江母,“下什么藥?他怎么了?他的心臟怎么了?”
“江淮序喝了酒店的水,水里被下了藥,如果不是搶救及時——”顧硯辭頓了頓,對季嫦殘忍的說,“你唯一的念想,也要歸于塵土了?!?/p>
“他現(xiàn)在怎么樣?他還好嗎?心臟還好嗎?”季嫦緊張的問。
顧硯辭發(fā)現(xiàn)了端疑,問季嫦:“藥,不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