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薄唇緊抿,沒有說話。
洛北傾冷笑一聲:“你看顧少,愛顏顏的人不少,不差你一個?!?/p>
兩個人都很清楚,洛北傾能攔住顧硯辭,是因為顧硯辭心里有溫顏。
他不想溫顏恨他,才委曲求全——至少表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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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nèi)。
洛北傾見溫顏醒來,松了口氣:“顏顏,你嚇死我了?!?/p>
“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睖仡伒木窕謴土艘恍?,被洛北傾扶起來,靠坐在床頭。
洛北傾給她端來溫水,溫顏喝了一口就停下。
“北傾,有個事需要麻煩你?!睖仡伇砬閲烂C。
“跟我客氣什么?說就是?!?/p>
“我衣服口袋里有一個密封袋和一張沾血的紙巾。我家書房第二格抽屜里有幾根放在密封袋里的頭發(fā),你把頭發(fā)和這兩份樣本分別做親子鑒定?!?/p>
“誰的?”洛北傾接過,好奇的問。
“溫慕之和溫永海?!?/p>
溫永海的dna樣本比溫慕之好搞很多。溫顏請了一個小姐,多給了錢,對方就在床上拔了溫永海的頭發(fā)。
“你懷疑溫慕之和溫永?!怯H生父女?”
洛北傾一旦有這個猜測,腦海里浮現(xiàn)溫慕之和溫永海兩個人臉,的確是越想越相似!
如果真是這樣,南韻阿姨那些年不就是一個笑話?溫永海也太特么不是人了!
洛北傾將東西放進自己的單肩包里,“這件事太重要,我最好親自去辦,但是我走了,顧硯辭他……”
洛北傾看了眼門外。
她一離開,顧硯辭在這里恐怕就暢通無阻。
“沒關系?!睖仡伵πα诵?,“總要見面的,我只是現(xiàn)在身體太虛弱,沒力氣和他掰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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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沒有危險,且等來顧硯辭和洛北傾兩尊大佛,溫俊明‘功成身退’,在旁邊酒店開了個房洗澡——他現(xiàn)在的衣服上還沾著溫顏的血。
溫慕之的電話打來時,溫俊明剛拿到自己點的外賣。
“溫俊明,你人呢?”溫慕之的聲音有些冷。
“在醫(yī)院旁邊啊?!睖乜∶骺辛艘豢陔u腿,“溫顏在家受傷了,你們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