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被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瘋狂和占有欲震懾,呼吸微微一窒。
她咽了一下喉嚨,再說一遍:“我是被人設計的,我覺得就是那個王教授,但我沒有證據?!?/p>
“你沒讓陸山南去查?”
“我哥有在查,但還沒有消息?!?/p>
徐斯禮嗤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嘲諷:“廢物能查出什么?”
時知渺被他這態(tài)度激得有些惱:“那你呢?你又查出了什么?”
徐斯禮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靠在車門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徐太太,你跟我解釋這么多次,是怕我誤會你嗎?”
“我是不喜歡被冤枉!”
“哦?”徐斯禮輕笑,“那怎么沒見你對那些背后八卦你的同事們解釋?”
時知渺皺眉:“他們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要是那么在意別人的評價,一個個去解釋,我不得累死?”
“意思就是,”徐斯禮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鎖住她,“我對你來說,不一樣?所以你才要對我再三解釋,嗯?”
他的尾音上揚,帶著點鉤子,“你還挺在意我的。”
時知渺被他這近乎無賴的曲解噎了一下,硬邦邦地說:“……我們現(xiàn)在是婚姻存續(xù)期間,我有義務對你保持忠誠,無論是行為上,還是解釋清楚誤會。”
“忠誠不是掛在嘴上的,它在這里,”他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心口。
“也要在這里。”他又戳了戳她眉心。
心里,想里。
“徐太太,你有做到嗎?”
時知渺被他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恍惚。
“挺好笑的,你一個慣犯,居然來教我,什么是忠誠?”
徐斯禮的眼神瞬間沉了下去。
但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用混賬話懟回去,反而是沉默。
然后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
“我也只說一次,你愛信不信?!?/p>
“這段婚姻,我比你忠誠?!?/p>
“身和心,都是?!?/p>
話說完,他沒再看時知渺的表情,上車,踩下油門。
科尼塞克揚長而去,只留下久久無法回神的時知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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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禮的宴會在周六。
這一天,來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