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抓住他垂下的領帶,直接繞過他的脖子勒住他,并且用了力,仿佛他敢繼續(xù)做下去,她就要跟他同歸于盡!
徐斯禮沒想到她還會這一招,看著她跟斗牛似的眼神,挺氣的,卻笑了出聲。
“沒見過你這種反抗的,是要跟我比我撕你衣服的速度快,還是你勒死我的速度快嗎?”
時知渺蹦出兩個字:“滾開!”
“不滾。都到這一步了,我就這么放開你,豈不是很沒面子?有本事你就勒死我?!?/p>
徐斯禮的語調恢復平常的無賴,桃花眼里也帶了些許似笑非笑。
他剛才是真生氣,氣到想弄死她,可看到她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一副倔強又委屈的模樣,那點氣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指曖昧地勾著她自帶胸墊的小吊帶,“我就說怎么感覺你的胸變小了,原來是藏起來了。藏得好,這種好東西就應該只給老公一個人看?!?/p>
時知渺沒空跟他鬧:“滾!”還威脅式的將領帶收緊。
徐斯禮嗤笑一聲,也不知怎么弄的,他將領帶從脖子上解下來,又反手捆住她的手腕。
時知渺根本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動作,自己就已經失去雙手的自由。
時知渺心下一慌,怕他繼續(xù),剛要掙扎,徐斯禮就從她身上離開,倒在她身旁的位置,懶洋洋地說:
“加上被你碰見的這次,薛昭妍一共只去過徐氏集團兩次。第一次我跟她在公司大堂說的話,被前臺和保安看見了,他們太想進步了,自作聰明,只是這樣而已?!?/p>
他是在跟她解釋。
但時知渺不信。
他有多會哄人她見識過,總能把假話說得跟肺腑之言似的。
有句話叫“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徐斯禮是那種不用喝醉也能讓你以為他很深情的人。
所以時知渺什么都沒說,將雙手拿到面前,用牙齒去一點點咬開被他打的結。
徐斯禮沒阻攔,雙手墊在后腦勺,漫不經心道:“你要來不早說,我空出時間帶你好好逛逛公司,上次來都沒來得及看?!?/p>
領帶結解開的一瞬間,時知渺的心臟都抽了一下。
雙手松了綁,她從床上起來。
徐斯禮抬了眼皮:“去哪兒?”
時知渺沒回他的話,直接出了主臥。
徐斯禮看著她的背影,不溫不火地說了句:“誰慣得你脾氣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