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分明是你故意拿狗嚇我的,而且我什么時候打你了?!?/p>
許清語慌忙低下頭,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是,姐姐沒有推我,都是我自己弄傷的。”
蔣靖安低下頭安撫她,隨后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塞進許清語手中:
“小語,別人欺負你,你要記得還回去?!?/p>
沈聞溪后退了兩步,被男人鉗制住,拉起一條胳膊放在許清語面前。
女人在他的幫助下割向了沈聞溪的腕處,霎時間鮮血直流,痛的她直冒冷汗。
“蔣靖安,你竟然敢這么對我?”
他聞言冷笑,反問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現(xiàn)在我是公司的老總,我說了算,何況你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我只是再替你父親教育你而已?!?/p>
說完他就打橫抱起許清語上了樓,獨留下沈聞溪躺在地上抽搐。
她慌亂的捂住傷口,卻因為被割在了大動脈,非但沒能夠起到阻礙作用,反而越來越多。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暈厥前,她喃喃自語:“爸,我后悔了?!?/p>
沈聞溪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床上,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
門被人推開,毫無預(yù)兆的她和男人四目相對。
“醒了,這是醫(yī)生給開的藥,說你最近身子虛,得好好補補?!?/p>
蔣靖安的反常讓沈聞溪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他從未關(guān)心過她一句,更別提這么體貼的時候。
她回想起下午聽到的對話,也對,雖然不知道蔣靖安還要利用她什么,但總歸不會讓她死的這么早,要不然董事會那邊,沒辦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