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你和舒恩這倆賤種還能生出這么可愛的女兒?也是老天瞎了眼了。就是……太愛哭,讓人煩躁?!绷謭?zhí)將秦雙伊帶到沙發(fā)旁,在邢彧身邊坐下:“現(xiàn)在見到人了,開始你的表演吧?!?/p>
秦淵忽然冷笑:“林執(zhí),我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你應該了解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p>
說著,朝順子下令:“把上衣脫了?!?/p>
隨著順子衣服一脫,他腰上綁著的那排炸彈映入他們眼簾。
秦淵有恃無恐:“兩位,要不完成我們的交易各回各家,要不……我們就一起死在這兒?如何?”
林執(zhí)早就料到秦淵會留一手。
畢竟敢?guī)е粋€手下前來赴約,他就有辦法離開。
他和邢彧眼神短暫交流一瞬,決定不和他硬來。
現(xiàn)目標主要是舒?zhèn)悺?/p>
“把舒?zhèn)愊冉怀鰜?。?/p>
秦淵把舒?zhèn)愅耙煌疲骸耙烈两o我?!?/p>
林執(zhí)松開秦雙伊,她立刻像只受驚的小鳥,跌跌撞撞地沖向秦淵。
同時舒?zhèn)愐脖话⒗卓刂啤?/p>
秦淵蹲下身檢查秦雙伊是否受傷,見她毫發(fā)無損,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他咬字警告:“你們以后再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我一定跟你們玩兒命?!?/p>
說完,他抱著秦雙伊闊步離開。
阿雷看著,撇嘴:“七哥,就這么讓秦淵那狗東西走了?”
林執(zhí):“你想被炸死?”
阿雷:“我……猜他不敢?!?/p>
邢彧接話:“現(xiàn)在,沒必要賭命?!?/p>
“你們放開我!”舒?zhèn)惖穆曇艉杖豁懫稹?/p>
“瞎逼逼!”阿雷嫌煩,一嘴巴子朝他臉上呼去:“爺幾個說話,你這老不死的打什么岔!”
舒?zhèn)悞暝?,繩子已將他身上的舊傷摩擦出血痕。
眼下,他只能放下尊嚴開始求饒。
“邢彧,林執(zhí),放過我!你們不是想報復舒恩?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就替你們把她騙過來!”
邢彧和林執(zhí)根本懶得理他。
阿雷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一腳朝他褲襠踹去,吐他一臉唾沫。
“還逼逼叨叨!放過你?放你祖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