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見他胸膛上的那道傷口。
像是刀傷,縫了十幾針。
還未拆線。
林妍心一扯:“怎么又受傷了?”
邢彧把她手輕輕拿開,放下衣擺,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又不疼。”
他從來都是這樣,無論受什么傷,永遠不會在她面前叫疼。
上次是槍傷,這次又是刀傷。
大概都是因為她的這些破事……
一股難以名狀的心痛,自心底深處翻出,如洶涌潮水,沖至喉嚨,卡在喉間,說不出一句話。
邢彧勾勾她鼻尖:“阿妍,我皮糙肉厚,真不疼?!?/p>
林妍別開臉:“我剛剛抱你、靠在你胸膛上、還在里懷里動來動去的,不疼才怪。”
邢彧:“你就是良藥,抱我,我才不會疼?!?/p>
林妍微惱,掠過他掀開被子背對著他躺在了床上。
邢彧走到床沿坐下:“阿妍,頭發(fā)還濕著,起來我給你吹干再睡。”
“又沒事?!?/p>
“容易感冒?!?/p>
林妍翻身賭氣似的盯著他,學(xué)他的說辭:“我身強力壯,又不怕?!?/p>
“……”邢彧斂神:“好了,我錯了。以后不瞞你了,也盡量讓自己不受傷好嗎?”
林妍很好哄,坐起來把頭往他身旁湊了湊:“吹吧。”
邢彧忽然向她湊近,眸光游離于她的唇,不正經(jīng):“吹什么?幫我吹?”
林妍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怎么就聽懂了……
林妍食指點了點他的嘴:“滿、口、黃、腔?!?/p>
邢彧攬過她的腰,沉眸:“食、色、性、也?!?/p>
“好了大爺?!绷皱戳搜鄞差^的吹風(fēng)機:“快給我吹頭發(fā)。”
邢彧手滑向她肩頭的睡衣,一扯。
“先做,再吹?!?/p>
話落,她被壓倒……
……
窗外月色正濃,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也比不上房間里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