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彧剜了她一眼,朝窗戶旁走去。
汪逸珣湊上前,搭上他的肩,順著他的目光望著樓下那抹清麗的身影,稱贊道。
“老邢,你眼光是挺不錯。”
“是值得肯定。”
“嘁?!蓖粢莴懯栈匾暰€,不敢再看,目光移向他:“老邢,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林妍你才是縵樽的大老板?我只是個代理董事,你現(xiàn)在回來了,我該放假了吧?”
“你要干嘛?”
“想我小寶了。”
“還沒和好?”
“沒,也不知道這次怎么回事,鬧這么久都沒消氣。電話不接,面也不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p>
“沒去找她?”
“我也有自尊的啊,反正我以后在她面前要做個冷酷的人?!?/p>
“那我給你弄幾坨冰塊揣你褲兜?!?/p>
“為啥?”
“你不是要做個冷褲的人?”
“……”汪逸珣翻白眼:“老邢,你哥們兒我都快被甩了,你嘴怎么還這么欠!”
“活該?!毙蠌姌窍碌娜松宪嚭筠D身坐回了椅子上,接著朝汪逸珣補刀:“自己女人不去哄,你不脫單鬼脫單?”
汪逸珣正想理論,手機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他臉色煞白。
“真被甩了?”邢彧問。
汪逸珣拿起車鑰匙就往外沖:“小寶要出國了,我現(xiàn)在去機場……”
……
另一邊,林妍在回公司的路上車拋錨了。
站在路邊看著司機打電話求助。
她不停地看著時間,還得趕回去開會。
可這郊區(qū)根本叫不到車,沒人接這么遠的單。
焦急中,一輛黑色私家車停在了她面前。
駕駛室車窗搖下,她看見了一張普通松弛的男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