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剛剪的頭發(fā)仔細地纏在娃娃頭上,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什么。
隨后,她又從盒子里拿出一根繡花針,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扎了一下。
瞬間,我的左臂傳來一陣刺痛。
我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聲音。
蘇曉月滿意地笑了笑,把娃娃重新放回盒子里。
我靜靜地回到房間,腦海里閃過上輩子的種種。
怪不得每次她在直播時受傷,我都會感受到相同的痛苦。
不是什么高科技系統(tǒng),就是這個該死的巫毒娃娃。
而且從她剛才的話來看,她以為這個巫毒娃娃還有時效性,但其實不然。
而是我托家里那個和我要好的小保姆趁每人的時候,拿走了之前綁在娃娃身上的頭發(fā)。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樓下傳來激烈的爭論聲。
“曉月,你昨天說的都是氣話吧?”
繼母的聲音透著焦急,
“榜一大哥已經(jīng)預(yù)約了,說要給你刷二十萬!”
“就是啊,”我爸也在勸,“你以前什么挑戰(zhàn)沒做過?一條蛇而已?!?/p>
我悄悄走到樓梯口,看見蘇曉月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好了不少。
“我…我昨天只是心情不好?!彼曇糇孕?,“其實我沒什么問題?!?/p>
繼母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真的怕了呢?!?/p>
蘇曉月突然站起來,臉上恢復(fù)了往日的自信笑容。
她抬頭看向樓梯,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林霜,你說要給我安排最毒的蛇是吧?”她挑釁地看著我,“那就安排最毒的,我蘇曉月什么時候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