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徹底失去了養(yǎng)馬場。”
“蒙先皇看重,老臣有幸,參與了熙河平戎,知曉先皇熙河開邊,不僅是為了防備西夏,同樣也是為了給我大宋拿下養(yǎng)馬場?!?/p>
“如今養(yǎng)馬場已有,臣以為不如廢置保馬法,在熙河布置重軍,圈養(yǎng)戰(zhàn)馬,防備西夏。”
“王相所言甚是,老臣附議?!绷謽⒁酝醌暈橹鳎醌曋С?,他自然也支持。
李清臣與蘇頌在仔細(xì)回味了王珪的話后,同樣表示同意。
“臣以為不妥,先皇新喪,朝政不穩(wěn),若是布重軍于西夏,定讓西夏置喙?!表n縝在思慮良久之后,出言反對。
“那右相以為,我大宋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王珪挑眉,幽幽開口,“是不是應(yīng)當(dāng)向右相割讓河?xùn)|一般,向西夏祈和,割讓熙河邊州?”
“祖母,河?xùn)|原本是我大宋之地?”趙煦故意驚呼。
他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本來他沒打算這么早,或者等別人來對付韓縝。
沒想到韓縝居然主動跳出來阻止他的布局。
那么,他自然就不會繼續(xù)讓韓縝留置朝堂。
“臣……”
聽到趙煦的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韓縝身上,韓縝一下就慌了。
不過,還沒等韓縝開口,曾布怎么可能放過這等機(jī)會,果斷落井下石,向趙煦行禮,朗聲道,
“官家熙寧七年,臣雖受人攻訐在外,但也知道韓縝為我朝出使遼國,最終將河?xùn)|七百余里割讓給遼國?!?/p>
“想不到還真有其事?!壁w煦故作震驚,一臉不解的看向韓縝,“韓相你也是飽讀詩書,有文人風(fēng)骨,為何會主張割地求和?!?/p>
“朕有幸拜讀過老泉先生著作,《六國論》?!?/p>
“也知秦滅諸國,其一部分原因,乃是割地求和。”
“這如此淺顯之理,朕一幼童尚且知曉?!?/p>
“韓相作為朝廷右相,難道不知兒皇帝石敬瑭之事?”
“割地求和,只會受人唾棄。”
說到這里,趙煦故作痛心憤怒道,“你這樣只求割地求和之人,哪有半分文人風(fēng)骨。”
“你這樣的人,如何配為大宋右相?!?/p>
“朕與祖母走眼矣?!?/p>
“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