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笑。”
“你分明笑了?!蔽年训蹥夤墓摹?/p>
岑鳶哈哈大笑。
魏娉婷被笑聲引過來,“姐夫,你笑什么呀?”
“豬頭九說……?。 贬S的脖子被文暄帝勒住,斷斷續(xù)續(xù)說著話,“他……說……要取締六,六宮規(guī)制……”
文暄帝這才放開了手,“娉娉婷婷,你幫我想個理由,要怎么才能順利取締六宮規(guī)制?”
“這還要想什么理由?省銀子,家宅安寧,這還不夠?”魏娉婷忽然意識到在說什么,“??!豬頭九,你當(dāng)真要取締六宮規(guī)制?”
文暄帝點點頭,“對,女子怪麻煩的?!?/p>
“你說誰麻煩?”魏娉婷怒。
“不不不,”文暄帝忙擺手,“我不是說你,你不麻煩,你就是顯得人多……”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羽帝夫婦笑得前俯后仰。
沒多久,北翼在圣德太上皇的支持下,順利取締六宮規(guī)制。效行梁國之法,獎勵不納妾的官員。
時光荏苒,時安夏這一年已二十八歲,距她重生之日已過了十四年。
岑鳶也過了三十歲。
夫妻二人這些年聯(lián)手跟西梁朝堂斗智斗勇,日子過得并不平淡。
所幸朝夕相處,幾乎都沒分開過。他們和普通百姓一樣,一日三餐,養(yǎng)兒育女。
當(dāng)然也時有爭執(zhí),有時是岑鳶先低頭,借著兒女們給的臺階跟夫人認(rèn)錯道歉。
時安夏便會借機(jī)索要一兩樣?xùn)|西,或珠釵,或美食,或要求帶兒女們出宮游玩。
岑鳶一一允諾。
間或時安夏也會先服軟,早早去宮道上等夫君下朝,順勢道歉。
岑鳶無一例外,會提一些兒女不宜聽的要求。
每當(dāng)這時,時安夏便會半咬朱唇,臉紅耳赤,重重拍他一下,“誰要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