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六天,這六天以后便是考試的日子了,他自然希望鄭瑀能考出一個好成績,能光宗耀祖,最主要的,如今自己狀態(tài)是越來越不好了。
在朝廷內(nèi)居然還有人彈劾自己,若是鄭瑀可以考到狀元郎去,那將來看看誰還敢這樣算計他們,看恭叔沒有說,鄭瑀松口氣。
【反正只要不是爹爹的問題,就都好?!?/p>
恭叔皺皺眉,“老奴還要去調(diào)查那事,若是公子您今日沒什么特別的事就不要外出了?!?/p>
“也好?!编崿r揮揮手。
須臾,管家恭叔準(zhǔn)備到外頭去在調(diào)差一下具體的情況,還沒走出,鄭尚書那邊卻在召喚,恭叔只能先去應(yīng)付。
到主屋內(nèi),鄭尚書已經(jīng)起來了,他握著毛筆在寫字兒,看恭叔來了,枕上書丟下毛筆微微笑,“少爺可已經(jīng)起來了?”
“老爺,”恭叔嘆息,“少爺如今是在嘔心瀝血了,他昨晚壓根就沒有休息,
如今老奴看他面色不大好,似如此日日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老奴真是擔(dān)心他身體不適?!?/p>
鄭尚書起身,皺眉,“刻苦攻讀是好的,但也不能這樣,我去說說他去?!闭獪?zhǔn)備出門。
卻看到一個仆人從外頭匆匆跑了進來,這人驚慌失措,面色不大好好。
“老爺!郡主府的孫嬤嬤求見,奴才看這老嬤嬤神焦急,怕不是小郡主那邊出了問題,奴才也不知道通報給少爺還是您,就斗膽先來您這里了?!?/p>
鄭尚書聽到這里,只感覺奇怪,禾意如今接了天香坊以后偶,日日客似云來生意上是不需要操心的,除卻生意,還有什么呢?鄭尚書也已思考許久了,但卻什么都沒搞明白。
然而從這侍衛(wèi)的面上表情看,約摸著郡主府來的孫嬤嬤是的確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了,略微猶豫了一下,鄭尚書已經(jīng)點頭。
“快請!”
【孫嬤嬤果然重情重義?!?/p>
【孫嬤嬤和流云是一路人,當(dāng)然和那馮嬤嬤不一樣了,那馮嬤嬤是姜姝送去的,只按部就班拿銀子,只怕得知郡主出了差池,人也早已經(jīng)飛奔離開了?!?/p>
【真是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了?!?/p>
這小廝緊忙外出,將老爺?shù)脑捳f給了這孫嬤嬤,聽這小廝這么鸚鵡學(xué)舌一說,孫嬤嬤比之前還著急了。
既是已經(jīng)得到了準(zhǔn)許,孫嬤嬤三步并作兩步幾乎是跑到了主屋,主屋內(nèi),鄭尚書回頭看著沖進來的孫嬤嬤和兩個丫鬟。
他只感覺好奇,如今且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呢?
那孫嬤嬤臉色煞白,看到鄭尚書后,嘩啦一下就跪了下來,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老爺,鄭大人!大禍臨頭了,禾意郡主還有流云、青橘,昨夜去城西辦事,至今未歸!”
“城西,未歸?”
鄭尚書只感覺好奇,要知道帝京劃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城,那西市乃是最破敗的地方,在西施什么三教九流之人都有。
雖然說禾意認(rèn)識不少江湖人,但大半晚上帶了青橘和流云夜不歸宿到西市去,這也是讓人感覺奇怪的。
“該不會是回知味堂了?”鄭尚書握著衣袖,其實聲音也已經(jīng)在顫抖,這老奴急忙搖搖頭,“老奴天剛亮就派人去知味堂問過了,昨兒個夜里打烊后三個人就走了,如今做什么去了,誰也不得而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