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好了,真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禾意看著一大群不明真相的人圍攏了過來,在低頭看看地上,孫三郎死不瞑目,畫面有點凄涼恐怖,此刻禾意腦中也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然而,此刻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不是我……”
禾意喃喃解釋,但沒有人會聽她的話,現(xiàn)在她每個字都成了辯解和開脫,青橘和流云也在解釋澄清,但三人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人們的吶喊之中。
也不知道是誰報官去了,須臾外頭傳來了急促的銅鑼聲和衙役的吆喝,“左鄰右舍,閑雜人等都給我讓開!官府辦案!”
禾意回頭,看到好幾個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兇神惡煞地撥開人群進入屋子,朝三人都了過來。
打頭的男子目光凌厲地掃過地上的尸體,最終視線定格在了禾意身上。
“帶走!”
為首的捕頭看著地上的尸體和孫三郎胸口上的“兇器”,這頭目沒有任何的猶豫,厲聲下令揮揮手。
“不是我們啊。”
禾意和青橘著急的解釋,但這群家伙才不會聽,很快那冰冷的鐐銬就鎖住了三人。
流云想要反抗,被禾意用眼神死死蜘蛛住了,此刻反抗,只會坐實罪名,莫不如隨機應(yīng)變。
“郡主!”
青橘著急的落淚了,衙役粗暴的踹一腳她,“走啊,哭什么哭,到衙門去?!?/p>
三人就這么被這群虎背熊腰力大無窮的衙役推搡著,踉蹌地走出了屋子。
冰冷的鐐銬和鎖鏈套住了三人的脖頸和足踝,禾意心里著急,但又不能將他們那怎么樣。
青橘還在解釋,但卻被禾意拉一把,“他們也是按照流程做事,此刻你給他們解釋他們自然不會聽。”
這是明火執(zhí)仗的兇殺案,這群衙役是代表了衙門來抓人的,實際上和他們解釋也沒任何效果和作用??春桃膺@么說、流云和青橘只能聽之任之。
這群衙役十分粗魯殘暴,將三人就這么肆無忌憚的推搡著來到了衙門。
雖然已經(jīng)是半夜了,但三人被押到京兆府衙附近,還是出現(xiàn)了不計其數(shù)的人,聞訊趕來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對三人指指點點。
禾意不理會,直接屏蔽掉了這些不好聽的話。
至于這群老百姓,得知三個女孩居然是殺人犯以后,都在背后竊竊私語,“哎呀,半夜三更去殺了賭坊的老板,聽說啊,那孫三郎如今也身無分文了。”
【嘖嘖,你們可真厲害,怎么知道是為了銀子而不是情感糾葛呢?】
【還不如讓他們做官老爺呢,哈哈哈。】
那些目光讓人如芒刺背,三人都不舒服,最讓三人受不了的還是那充盈在耳畔的聲音,好像這群老百姓是目擊者一樣。
他們好像眼睜睜看著禾意和青橘、流云是怎么樣將孫三郎被殘忍殺害的,一人站出來指了指三人:“看,就是她們??!這群狠心的潑婦,狗娘們居然這么狠辣,一把匕首就殺了孫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