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被說拖后腿。在廠子里也被說拖后腿。
想證明自己,跟隊長上山,又差點害死兩個男人。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就掉下來。
“哭啥!晦氣!”王安華聽見霍婉兒的抽泣,怒喝了一聲。
又一頭狼撲了過來,他扣動扳機,咔嗒一聲,那狼閃到一邊。
“草,沒子彈!”
他打開槍膛,掏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兜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空了。
“王哥,我這邊也沒了?!?/p>
“算了,今天算栽這兒了?!?/p>
王安華把槍一橫,現(xiàn)在把這東西當棍使,能宰一個是一個!
但是很顯然,狼群看出來,面前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那可怕的無窮,不打算給他單挑的機會,包圍圈慢慢縮小。
這時候,一直在幕后的疤臉狼,壓著身子,呲著牙過來了,雙眼一直盯著王安華的喉嚨。
王安華咬牙:“冤有頭債有主,來吧畜生!”
疤臉一聲怒吼,壓低身子蓄力。
“喂!”
一聲悶雷般的呼喝,從樹林里傳來,狼群聞聲,警惕地望向那邊。
宋鐵背著槍,從樹林里鉆了出來,看見狼狽的王安華幾人。
一群狼圍著他們,還有一只前腳被打傷的狼,躲在狼群后面。
王安華那繃了一夜的神經(jīng),竟然在此刻松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今天應該能活下來了。
激動得差點落淚,一看到后頭的張學富,又繃起了臉。
“別指望我承你的恩情,我要欠的也是那毛頭小子的!”
張學富無奈地哂笑一聲,這四十多的老東西,居然要躲半大小子的身后。
“咋回事兒,你們把狍子搶了?”
宋鐵甚至沒有把槍端起來,老吳張學富見狀,也沒有動背上的槍。
“按理說把狍子還回去就沒事兒了,他們不過是要吃的,難道你們還干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