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鐵被刺激得眼淚直流。
“你小子,剛喝酒裝什么大尾巴狼?!?/p>
張學(xué)富哈哈大笑,給他拍著背順氣。
“是不是山神爺不準(zhǔn)你喝酒???”
“只是沒想到這酒這么沖?!?/p>
宋鐵說的倒不是假話,那水壺里的地瓜燒,少說餾了兩三遍。
村民們靠著這個御寒,度數(shù)可不低。
“得了,我看看多沖。”
張學(xué)富灌了一口,立刻噴了出來。
心疼得老吳嘴角直抽抽。
“別糟踐東西啊你們!”
“你帶的這酒是給人喝的還是想放火燒山?”
張學(xué)富不停地呸干凈嘴里的酒,從樹枝上抓了一把雪含嘴里才舒服不少。
眾人吃到半夜,宋鐵守著篝火,讓其他人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宋鐵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渾身骨頭咯噠作響,該睡會兒了。
其他人也紛紛出來洗漱準(zhǔn)備。
這時候遠(yuǎn)處的樹枝動了起來,什么東西在急速靠近營地。
“進(jìn)帳篷去?!?/p>
幾個男人紛紛拿起武器,宋鐵起身把兩個女人護(hù)在身后,端著槍指著正在翻動的枝葉所在方向。
何南南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宋鐵,高曉青把她直接拉進(jìn)帳篷里躲了起來。
一個渾身是傷的干瘦女人從樹林里鉆出來,就看見四個黑洞洞的槍口。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被嚇到,她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賴萍?”
女人抬頭,看見宋鐵仿若看見救星,跌跌撞撞地?fù)溥^來:“狼!我們遭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