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獸夫面對生氣的她、還有她明目張膽的恐嚇,要么寧死不屈,要么立刻解釋。
照淵和他們都不一樣。
他既沒有寧死不屈,也沒有服軟解釋,而是更用力抓緊她的手,微瞇雙眸,神色帶著點迷離,開口時聲音無比沙?。?/p>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p>
“啊?”
牧月歌懵住,沒搞懂他這是要干什么,只是下意識試探著說,
“照淵?”
她話音剛落下,那家伙的神色就變得有些……享受。
這下,她再傻也該明白怎么回事了!
“照淵!”
牧月歌氣到咬牙,抬手重重壁咚在他身后的墻上,計劃好好教訓他出口惡氣。
可她這么憤怒的吼聲,反而讓被她壁咚的那個人更興奮了!
她都怕自己再吼兩遍,這只鯊魚都要不可描述了!
這次她使出巨力,即使沒有身高優(yōu)勢,也把人給重重壁咚在墻上。
那家伙也懂見好就收,沒再繼續(xù)那么變態(tài),還主動伸出兩只手,抱著把她托起來,讓她穩(wěn)穩(wěn)浮在水面上。
他臉上都是忍耐太久而浮現(xiàn)的青筋,但依然笑容輕松倚在背后的墻上。
高大寬厚的身軀,像一堵?lián)踉谀猎赂杳媲暗男∩健?/p>
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態(tài)度還算溫和恭敬地開口:
“抱歉雌主,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雌性。我以為雌性和我一樣,會游泳?!?/p>
牧月歌:“……”
她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照淵一眼,沒好氣地說:
“所以是我的錯了?你是道歉呢還是抱怨告狀呢?還是在嘲笑我弱,不會游泳?”
“我是在哀求,雌主?!?/p>
照淵更用力把她抱在懷里,海藍色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火焰,
“求雌主,幫我?!?/p>
幫什么?怎么幫?用什么幫?
說這么含糊,顯然還是沒什么道歉的誠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