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前面那棟樓里清掃喪尸,牧月歌都沒看到他用這個東西。
顯然,這次他是要動真格的了。
牧月歌轉動自己唯一能控制的眼睛,看向正抱著自己的小熊貓。
小熊貓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堅硬,幾根明顯的青筋從他脖子蔓延到了下巴。
她其實現(xiàn)在很想搬個小板凳,坐在旁邊嗑瓜子。
奈何身體中了藥,完全動不了。
前方,秦驚巒已經(jīng)套完兩只手上的指虎,動手前,說了最后一句:
“你應該清楚,家里這些人,都不是好對付的。只是……她是我們的底線,懂嗎?”
話音落下,打出音爆聲的拳頭就擦著牧月歌的頭皮,擊中小熊貓的臉。
他在拳頭打出的剎那使用異能躲避,盡管沒有實打?qū)嵃ち四侨瑓s依然被拳風所傷,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
牧月歌在他飛出去的剎那,就失去平衡從他懷里掉出來了。
而且,是臉著地!
眼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她還算淡定,忍不住慶幸屋里都鋪了地毯。
至少,不會毀容。
不會吧?
“牧牧!”
一直在旁邊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秦驚巒,在她摔下來的瞬間,就沖過來了。
他失聲大叫的稱呼,讓牧月歌忍不住恍惚了一下。
印象里,家里似乎只有他和照淵,是老老實實叫“雌主”的。
其他人對她的稱呼,都會更親昵點,還有些沒大沒小。
是因為水生獸人被排擠,所以養(yǎng)成的謹慎小心的性格嗎?
“牧牧!”
那只章魚成功接住她,沒讓她掉地上,
“你沒事吧?”
牧月歌睜著眼睛落在他懷里,感覺腰背被他堅硬的肌肉撞得有點疼。
她連嘴都張不開,只能使勁兒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男人墨藍色的眼睛里,不安轉瞬即逝,深邃的眉眼依然緊皺:
“除了不能說話不能動,還有別的癥狀嗎?”
牧月歌連眨兩下眼,表示“沒有”。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