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翻了重溟的牌子,今天只剩下我和死章……秦驚巒了。小祖宗,還要翻牌子嗎?”
說完,他就當(dāng)著所有獸夫的面,用眼神使勁兒瞟她。
估計眼皮都快眨巴抽筋了。
對比他這拙劣的請求開后門的方式,秦驚巒兩個小時前在她房間暗戳戳的提醒和要求,顯得多么有眼色、多么懂人情世故啊……
“咳咳……”
旁邊,霍燼梟突然大聲清了下嗓子。
但是沒說話。
金紅色的碎發(fā)擋在他眼前,旁邊的人只能看到他冷硬的面部線條。
“月歌,”
他充滿少年感青春男大的聲音,在陷入死寂的客廳里響起,
“我的綠頭牌,還沒做出來嗎?”
話音落下,那五個男人又是一陣互瞪,沒半點消停。
牧月歌大病初愈還不算太靈的腦袋,隱隱作痛。
她叉腰,怒視那幾個男人,沒好氣地說:
“我高燒剛好,你們就在這兒斗得跟烏眼雞似的,誰關(guān)心我的健康了?
誰關(guān)心我的身體了?
誰關(guān)心我的心理健康了?
這就是你們對待自己雌主的態(tài)度?!
還有,別以為那個群的事這么容易就能揭過去!
我可還生氣著呢!
你們不反思自己的問題和錯誤,還給我添堵是不是?”
五個一米八九的男人,在沙發(fā)上排排坐,被她罵得大氣都沒出一下。
重溟靠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手搭在膝蓋上,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自己的手指尖。
秦驚巒薄唇抿起,微瞇雙眸,白皙修長的食指推了下眼鏡,直視前方的空氣。
霍燼梟垂首,彎下腰,兩手的手肘撐在膝蓋上。金紅色的短發(fā)凌亂散落在臉側(cè),擋住他的神情,只能大概看出他在專心致志看著自己的鞋尖。
照淵右手手臂搭在沙發(fā)靠背上,雙腿敞開,一只腳的腳踝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低著頭。深色短發(fā)散落,在他半張臉上投下大片濃重的陰影。
陸焚舟撓腦后的頭發(fā),四處打量,沒敢往她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