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穿,他還邊說:
“挺好的,沒有真心,沒有尊重,我們之間這種純潔的交易關系,也……很好。”
那脆弱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牧月歌:“……”
剛剛這人趴在她背上為所欲為的時候,還不是這副嘴臉啊!
她頭痛扶額,無奈嘆息:
“行行行,我給你尊重行了吧?下次翻牌子,我給你開后門行嗎?”
男人多了,真麻煩啊……
她以為自己都退到這一步了,秦驚巒聽完應該恢復正常了。
可他竟然更垂泫欲泣地猛轉過頭去,拿后腦勺對著牧月歌。
“所以……雌主認為的尊重和補償,只是這樣?”
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還有剛剛在牧月歌后背胡作非為時沒褪去的沙啞。
牧月歌頂著布滿后背的紅色痕跡,把自己上衣穿好,看著越來越抽象的章魚后腦勺,嚴重懷疑他現(xiàn)在不看自己,就是演技不到位、心虛了。
她剛剛還在刺痛的良心,活蹦亂跳起來。
“你要是敢現(xiàn)在看著我的眼睛繼續(xù)演,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彼f。
她話音落下,秦驚巒就立刻把頭轉過來了。
那張冷靜理智的臉上,雖然沒有她想象中眼尾泛紅嚶嚶哭泣的可憐樣,但也能勉強看出一絲絲悲傷和難過。
“雌主……”他低頭,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說的是真的嗎?”
牧月歌:“……”
那家伙達到目的,都沒聽見牧月歌回答,薄唇就勾起細微弧度,自顧自地說:
“剛剛我和雌主上樓,家里其他人都看見了。如果這么快,就衣、衫、不、整被雌主趕出去……恐怕我會淪為整個家里的笑柄。
但如果雌主不是趕走我,而是下樓和沈斷云聊離婚的事……我想,其他人都會理解的,不是嗎?”
圖窮匕見。
牧月歌明白這家伙剛剛為什么那么殷勤要帶她上樓認房間了。
家里那些原本說要離婚的獸夫,最近都陸陸續(xù)續(xù)留下來,恐怕已經(jīng)是在他的底線上蹦迪了。
這次,沈斷云,他大概是無論如何都要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