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么含糊,顯然還是沒什么道歉的誠意嘛!
牧月歌繼續(xù)瞪他,表示自己沒消氣。
但水生獸人好像天生就很會察言觀色,就算照淵不像秦驚巒那么多心眼子,也敏銳發(fā)現(xiàn)了她態(tài)度上的變化。
他眼里的火焰,瞬間燒得更旺了。
這次他沒再用語言道歉,而是在水下翻了個身,將人圈在自己身下,用沙啞到極致的嗓音笑著說:
“我用行動向雌主道歉,好不好?”
牧月歌縮在他身下,有點怕自己又掉進(jìn)水里,只能死死扒在他身上,剛準(zhǔn)備生一場更大的氣呢。
聽到男人這話,她靈機(jī)一動,突然就不氣了。
不僅不氣,還抬手圈住照淵的脖頸,嬌笑著說:
“好啊~”
軟糯的聲音和明亮的眼睛,看得那條鯊魚眼睛都直了。
下一秒,她就翻身把照淵壓下去,臉上的笑意收斂,換成了兇狠:
“這次,我不會幫你向其他幾個人解釋,他們就算把你打死我也不會插手。
其次,我要在上面,我說不許動,你就不許動!”
照淵含笑,伸手扶住她的腰,輕輕說了句:
“好。”
浴室里氤氳的霧氣很快彌漫開來,擋住了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九個小時后。
別墅剛打掃好,其他五個獸夫去城區(qū)購買生活用品和物資時,都留心著幫牧月歌買點雌性要用到的東西。
不知不覺,到太陽落山才趕回家。
進(jìn)門時,每個人手里的空間鈕都被裝得滿滿的,連一滴水都放不進(jìn)去了。
五道欣長的身影邁過門檻,三步后,都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剛剛在院子外,他們已經(jīng)看到防御壕溝里的喪尸都沒了,猜測是牧月歌和照淵留在家里一天,把那些臟東西清理了。
推開門的剎那,沒看到熟悉的小雌性,也以為她是累了。
可徹底邁入這棟房子后,嗅覺聽覺敏銳的獸人們,都清楚聞到了與眾不同的味道,還有浴室方向傳來的、隱約的聲音。
頓時,五個人的臉都徹底陰沉下來,額角的青筋紛紛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