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當即就老實了。
謝羨予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八裉於几阏f了什么?”
“沒說什么,就說自己很高興,還說什么大仇得報之類的?!?/p>
具體的話,芙蓉也不敢多說。
就算世子對姑娘好,可是姑娘從前也吩咐過,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可信。
何況世子方才還打人了,一定是打姑娘了。
芙蓉瞬間覺得謝羨予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塌了一大截,就算是為了姑娘好,也不能動手打人。
動手打人的男子都算不得好。
謝羨予這會兒要是知道這小丫頭的心思,估計這能慪死,還要夸一句,兩人真不愧是主仆。
“報仇,沒別的了?”
芙蓉搖頭:“姑娘到家就要喝酒,奴婢雖然擔(dān)心卻也拗不過姑娘,所以就拿了一些果酒來,誰知道姑娘喝的那么勇,這一壺酒空著肚子下去自然就醉了?!?/p>
“世子,要不要給姑娘請個大夫來看看呀,我見姑娘今天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怕是在牢房里頭受了刺激?!?/p>
沒錯,芙蓉清楚,世子今天既然來了這一趟,就說明他必然是知道姑娘去過大牢的。
既然知道了,那就沒什么隱瞞的必要。
“你若是真心關(guān)懷你家姑娘的身子,就不該讓她喝酒?!?/p>
芙蓉低下頭,自覺理虧:“是奴婢的錯,奴婢甘愿受罰?!?/p>
謝羨予倒是想,可惜這丫頭是明昭費盡心思要來的,他身上要是有點傷,明天明昭醒過來指不定要怎么鬧。
他知道怎么跟朝堂上那些老奸臣周旋,偏偏遇到了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反而沒轍了。
“好好伺候你家主子,明日我再過來?!?/p>
“是,世子慢走?!?/p>
目送人離開,芙蓉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屋。
明昭還真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衣裳鞋襪具在,兩邊臉頰紅撲撲的,嘴邊呢喃著不知道是什么話。
瞧著不像挨打的樣子。
芙蓉松了口氣,幫明昭把外衣鞋襪給脫了,又打來干凈的水給他擦臉,擦手,收拾妥當,這才守在了外頭。
與此同時,離開縣主府的謝羨予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聽到了明昭對芙蓉說的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