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沒有回應(yīng)。
蕭成曄,“但你要想好了,回去之后面對的,和兩個月前可不一樣了。他為了權(quán)衡利益,從面上到實際都不可能再寵溺你包容你。
你要面對的敵人可能更多,你的處境或許也更兇險。而你,還得考慮你的身體。”
寧安看了他一眼。
口中的酸甜沖淡了苦澀,于她,這味道已經(jīng)能夠忍受。
“嗯。”
她也沒想到,最懂她的,居然是這么個萍水相逢之人。
蕭成曄:“其實你大可以換條路。你若想離開,我可以幫你。幫你們姐弟都徹底離開這個隱形的牢籠。從此大千世界,自由自在,重過人生?!?/p>
“可我還有仇啊!”
寧安也想要自由。
然而現(xiàn)在的她,不配!
“那便算了?!?/p>
蕭成曄從身上又掏出了壺酒,自顧自喝起,“那等你將來報了仇,如若還想離開,又缺幫手的話,我還是可以幫你。”
“謝謝?!?/p>
寧安身體不太舒服,暫時不想追問他為何一直對自己這么好……
外邊清風(fēng)來詢問,屋中為何這么長時間都大門緊閉,是否需要幫忙。
如意表示安嬪有些私事。
清風(fēng)透過如意打開的門縫,看到寧平和蕭成曄在喝酒,便叮囑如意有事吱聲,隨后退下。
沒多久后,詹老端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寧安一口悶了。
又在一輪針灸后,她的狀況逐漸穩(wěn)定……
寧安將所有人都支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位詹老。
寧平原本還欲留下陪著,但寧安很堅持地讓他出去了。
這位老先生和蕭成曄都沒問題,寧安很清楚。
她的腹痛已經(jīng)消失,流血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