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此時此刻既然沒臉沒皮的提周既明,安槿只覺得這完完全全就是一種無禮的冒犯,但事實的確如此,周既明確實從來不會觸碰這里。
她shenyin的聲音漸漸的大了,沈時敘也來了勁,那腰身的勁越大,那道聲音也會跟著放大,私處早已經(jīng)被愛液打shi,讓抽插輕而易舉。
趁著那一瞬間的空隙,安槿收了有些發(fā)酸的雙腿想要離那個盡情發(fā)泄欲望的沈時敘遠些,但因為手被捆綁在一起抽離的動作極為不靈活,很快就被擒住纖細的腰身拽了回來,再次狠狠的進入。
對方實在是激烈,就如同財狼虎豹,她知道自己若是在不抽離出來,就真的要忍不住gaochao了。
“看樣子我們的周太太要忍不住先去了嗎?”
“想去就去吧…周既明會原諒你的?!?/p>
那道聲音有些啞,冰棱似的聲線被蒙上了一層霧氣一般,帶著不均勻的喘息聲,低低沉沉的,說完又像是覺得這樣子不夠般伸出舌尖舔舐著她的耳朵,輕咬著耳垂。
這一系列的動作頓時激的她原本緊繃的精神無法在受控制,大腦也不想在清醒的去思考什么,只是盡情的享受著這種久違又窒息的快感。
即使安槿此時已經(jīng)徹底淪陷沉迷于快感里面,完全控制不住的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但沈時敘卻沒有停的意思,依然一邊讓她gaochao一邊賣力的攻陷著里面。
汗水浸shi了他的蓬松的黑色碎發(fā),眼前的安槿此時正背對著自己跪坐在白色的床單上,完全是一片養(yǎng)眼的景色,經(jīng)歷過gaochao之后就像是徹底在無法思緒,舒服過頭時反而自己主動的迎合起自己腰部動作來。
這是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他都在做夢時候的場景,甚至是夢寐以求的,即使已經(jīng)拔槍繳械,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狀態(tài)還覺得不夠般又狠狠的攻入了shi滑的里面。
心里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可羞恥不堪入目的,當真正舒服到一瞬間時,人們都只想專注感受這種極致的舒服,舒服到只能用浪叫來表達。
“安槿,你應(yīng)該仔細審視目前的情況,你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嗎?看我看來你甚至比我還要可憐?!?/p>
“不過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會耐心的引導(dǎo)你讓你看清楚?!?/p>
安槿不明白他這句話究竟是何意,實在是無法去多加思考,因為下一波瀕臨快感的極致完完全全是蓄勢而發(fā)的狀態(tài)。
她趴在身下只能用shenyin來表達自己的舒服,甚至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可恥的人,既然在忍不住享受,反而還在渴望要更多一些。
當被捆住的雙手被解開時,安槿也沒有掙扎也沒有想跑的欲望,舒服到腰都不自覺的迎合起對方的動作來。
并沒有做多久,并不是沈時敘不想繼續(xù),而是安槿在gaochao后便累的昏昏欲睡了過去。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抬手撫摸著她柔軟芳香的發(fā)絲,此刻好像似在做夢般。
“現(xiàn)在你跟他扯平了,安槿?!?/p>
他一眼就落在了安槿白凈的手腕上有道刀疤,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增生,偏執(zhí)下去后只剩下滿眼的心疼而后唇瓣輕輕的落在那道刀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