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沈渝抱著錦被痛不欲生,“她沒要我!
我都洗干凈送上床了,她卻不肯要我!
她就坐在窗邊,一邊喝茶一邊冷眼看我,我剛脫下外裳,還沒來得及脫里頭的衣裳呢,她突然罵了一句‘蠢貨’,然后就起身走了,她好冷漠!
嗚嗚嗚嗚嗚……我堂堂沈家公子,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從未遭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宋憐心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天吶!”
表哥好慘!
她忍不住問道:“聞小姐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哇!
她是不是欲拒還迎???!”
“也許她是個保守的姑娘,想把最重要的日子留到新婚夜。
表哥,咱倆還是趕緊回去籌備婚禮吧!”
兩人有商有量的。
謝觀瀾垂下扶在門框邊的手。
門框邊,赫然多出了幾道細(xì)微的裂痕。
他轉(zhuǎn)身離開。
拐過游廊,池塘里殘荷枯萎,少女倚站在雕花扶欄邊,端著個盛滿魚食的白玉小碗,正認(rèn)真地投喂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