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別在我面前秀,一邊去,看著就煩?!?/p>
原本美好溫馨的一幕,卻被清潔車發(fā)動的引擎聲打斷。
車子尾氣管冒出陣陣濃煙,似乎運作出了問題,大叔下了車,瞪著凌硯和溫瑾二人。
“你!”大叔指著溫瑾,“找這么一個小白臉,能當飯吃?還是從警視廳里出來,這小伙子沒前途了,你剛才哭這么大聲,不就是因為他坐牢出來嗎?”
大叔又瞪著凌硯,“長得人模人樣的,誰知道你干了什么勾當進去的,勸你早點放手,不要耽誤了人家。”
這大叔就是那晚給他們指路的。
大白天的,他居然沒有認出凌硯和溫瑾。
就這么莫名其妙被罵得狗血淋頭,凌硯也不生氣,他笑著問大叔:“您不記得我了嗎?那天晚上下雨,是您給我們指路?!?/p>
大叔正要檢查清潔車哪里出了問題,剛鉆進車底,沒一會兒就探出個腦袋。
凌硯大大方方把警官證展示在大叔面前。
大叔的口型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溫瑾被這一幕逗笑了,“是啊,那天晚上您嫌我說話不利索。”
那天,她還沒有空去學櫻花國語,說話結結巴巴的。
大叔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兩人,猛地一個起身,把自己頭給磕到了。
齜牙咧嘴地從車底下出來,捂著額頭,“原來是你們啊,那天的警官找到了嗎?”
大叔這話一出口,凌硯和溫瑾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
見二人臉色變化如此之快,大叔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他小心翼翼又問了句:“他……他沒回來嗎?”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凌硯神色肅然。
大叔更嚇得不敢亂說話了,哆哆嗦嗦道:“我…我在這里好幾天了,要是你們上下班,那個大胡子警官我一定會看到,可連續(xù)好幾天了……這也沒見著啊?!?/p>
“您為什么每天都在警視廳門口?”溫瑾疑惑道。
大叔尷尬地摸了摸頭,“不瞞您說,大胡子警官那天晚上問我借的錢,還沒還呢……”
凌硯:“他還問你借錢?那天晚上你怎么不說?”
大叔當然是以為他們和那個大胡子警官是一起的,都是追那個工人去了。
他低下頭,“是啊,說是第二天上班就還我,出來匆忙忘記帶了?!?/p>
“具體的有沒有和你多說?”凌硯追問。
大叔想了想,“他說是女兒生日,要回去給她買蛋糕慶生,但還要執(zhí)行任務,回去太晚的話只能用蛋糕哄哄?!?/p>
他又一臉疑惑:“那天都到凌晨了,蛋糕店都打烊了,也不知道去哪里買的?!?/p>
有了這條線索,凌硯立馬將此事上報給李隊。
“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小泉雄介和我們那天遇到的絡腮胡不是同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