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闖叮囑我,回去務(wù)必跟宋姐提一嘴這個事。
“你得讓你姐知道老錢這人什么德行,差一點就給你玩死了,這口氣你能咽得下去?”
我聽出來吳闖有挑事的嫌疑,但這也不怪他挑事,老錢確實缺德,就為了讓侄子入職,為了能恰到好處,不惜把我當狗玩,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咽下去的。
今天下班,我沒有泡網(wǎng)吧,而是回了家。
破天荒的是,我一回家就看到了宋姐。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坐在換鞋的椅子上,輕輕揉著自己的腳脖子,看樣子也是剛回來。
我把買來的早餐放到桌上,招呼宋姐一塊吃,她卻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胃口。
宋姐的臉上帶著淚痕,剛才應(yīng)該是哭過。
我本能地想去安慰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安慰宋姐的資格。
我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地雞毛,想安慰別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宋姐去洗手間用水草草抹了一把臉,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她的臉上,讓宋姐看起來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宋姐是這樣的女人。
就算我聽過她和西裝男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可我還是會覺得她是朵盛開的潔白花朵,只是這朵花,現(xiàn)在有點憔悴,有點痛苦。
她撐著臉坐在我對面,問我在ktv干得咋樣。
我看宋姐都這么難受了,就沒說自己的糟心事,只是說了句一切都好。
更何況,我這么大一個人,不可能遇到什么麻煩都跑去找宋姐。
那樣我就真成沒斷奶的孩子了,老錢這事還得我自己來解決。
宋姐趴在桌子上,透過連衣裙的縫隙,我隱隱約約看見了宋姐身體的風景,粉色的衣帶,就像蝴蝶一樣飄揚飛翔。
我把身體里所有欲望都化作食欲,狠狠發(fā)泄在了包子上。
宋姐趴累了,就座起來,說想喝點粥。
我馬上把粥遞了過去。
宋姐喝了幾口就嗆到了,粥和口水打濕了她的連衣裙,濕漉漉的裙子瞬間塌了下去,暈出一團美麗的暈染,她那粉色的內(nèi)衣,就像蜜色的桃汁。
在我眼前鋪陳出五顏六色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