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命,不留活口!殺??!”
“好狂啊。”
江羨昭睨了一眼說話的男人,翻身上馬。
“駕——”
江羨昭清脆的馭馬聲和刺客的嘶吼聲交織在一起,少女雙腿夾緊馬腹,從馬上站了起來,她手握巴掌大的短刃,動作清脆,絲毫不見近戰(zhàn)的劣勢。
汗血寶馬在江羨昭的指揮下圍著戰(zhàn)場轉(zhuǎn)了一圈,少女所到之處,無一活口。
“呼——”
這場戰(zhàn)斗,算不上激烈也算不上驚險。
出長安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波的刺殺了。
余下的暗衛(wèi)來收場,江羨昭從馬上下來,彎腰扒拉了一具尸體。
尸體的耳后有祥云樣的刺青,江羨昭眼神倏地一暗。
“主子,是金玉閣的刺客,查不到幕后真兇?!?/p>
江羨昭將短刀收入袖中,朝紀晏清道。
金玉閣是有名的殺手組織,對雇主消息嚴格保密,只要錢到位,沒有不接的買賣。
紀晏清在暗衛(wèi)的簇擁下走過來,他瞇了瞇眼,渾身都是戾氣:“不用查,左右就那么幾個人。”
老二和老六都死在他的手中,眼下只有老三老四和老八還在蹦跶。
“本王一個個的算賬?!奔o晏清說罷,看江羨昭的目光深了深。
經(jīng)過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江羨昭的淺色衣衫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連帶著小臉都顯得蒼白難看。
“噗——”
是利劍刺入皮肉的聲音,江羨昭錯愕回頭,偷襲的黑衣人應(yīng)聲倒地。
“昭昭?平時自己出任務(wù)就這么大意?”
江羨昭沉默了下來,她慌亂低頭,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緒。
紀晏清救了自己,若是從前她會局促會心動。
但現(xiàn)在的她對紀晏清提不起一絲的感情。
她對紀晏清只是一個普通的奴婢對主子,沒有感情,也沒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