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昭搖頭裝傻,“陸公子再說什么?奴婢聽不懂?!?/p>
“倒是個忠心的。”陸韶又笑了,他好像很喜歡笑,他站起身來朝江羨昭招了招手。
江羨昭聽話的過去。
陸韶長身玉立,江羨昭得微微抬頭仰視著他。
男人低頭湊到她耳邊,溫潤的聲音如泉水般清冽,松香縈繞在江羨昭鼻尖。
“今晚福源酒樓闖進來了個紈绔,綁了樓中的聞葉姑娘。”
心臟驀地停跳了一瞬。
江羨昭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情緒,“陸公子和奴婢說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趣,那紈绔身手極好,樓里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的身影,我猜啊……”
“猜什么?”
“猜那個紈绔可能是個姑娘?!?/p>
江羨昭呼吸一滯,僵在原地。
陸韶直起身子推門離開,走到門口時,他突然轉(zhuǎn)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羨昭:“昭昭姑娘一定要記得,這是咱們的小秘密哦?!?/p>
終于,房間里只余下江羨昭一人。
腦海中反反復復回蕩著陸韶的話。
江羨昭像脫力般踉蹌了兩步,勉強扶著桌椅才站穩(wěn)。
原來她今晚完成的任務(wù)這般狼狽,竟然被人覺察到了身份。
可是陸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為什么又要幫自己呢?
……
此事,一直到江羨昭回了晉王府也沒想明白。
六皇子平王在福源酒樓遭遇刺殺,圣上突遭喪子之痛,悲痛欲絕,命大理寺徹查,抓住兇手。
外界局勢緊張到一觸即發(fā)。
江羨昭一直惴惴不安,生怕陸韶會揭發(fā)自己又或者揭發(fā)紀晏清,若真這樣,那一切都完了。
但陸韶沒有,相反,紀晏清這幾日的心情很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愉悅的氣息。
紀晏清晚上來芙蓉苑看到江羨昭這副模樣,心中有些不解,“你在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