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阮不才,他最清楚,問他!”
龐督軍聽見阮不才三字,生出一臉詫異的表情,轉(zhuǎn)眼在地上尋找,好不容易在倒在地上的兵士中,看見了那個壯碩的男子。
若說謝凌云是鼻青臉腫,那這個阮不才則是:
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眼棱縫裂,烏珠險些迸出。
也似開了醬油鋪、彩帛鋪,
只差一個水陸的道場齊活
然而在莊閑以為龐督軍要發(fā)怒時,竟然詫異地看見對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阮不才,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阮不才雙眼藏著恨意,卻還是堅持地?fù)u了搖頭。
“哼!還算你有點骨氣!”
謝凌云冷哼一聲,有些意外阮不才沒有告狀。
“好了!”
“若不是看你們明日還要比武,老子高低給你們幾棒子。這頓軍棍都先記著”
下一刻抬手指著莊閑:“還有你!你們兩個年紀(jì)不大,也別給我惹事,落我手上,照樣軍棍伺候!”
怎么感覺這態(tài)度不對啊感覺對這個定州阮氏吃癟,有些幸災(zāi)樂禍。
而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只是不痛不癢地敲打而已?
“欸莊哥?你怎么一點事沒有?”
拍開謝凌云朝自己肚子摸來的手,沉聲說道:“你先睡,準(zhǔn)備明日比武,我?guī)湍憧粗??!?/p>
“別,你是我哥,你去睡我看著!”
“有勞!”
謝凌云笑著看莊閑躺下,轉(zhuǎn)身拿了張矮凳坐在榻邊,略帶挑釁地看著其余幾人。
前面橫七豎八的新兵,其實沒怎么真打。
黑燈瞎火,莊閑抓阮不才、謝凌云抓著趙三江,一頓輸出,青一塊紫一塊是免不了的。
新兵有幾人對視一眼,緩緩挪到離阮不才遠(yuǎn)些的位置,相互對視交流后,紛紛朝著謝凌云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