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竟如此干脆地拿出,毫無半分心疼,足見來福在她心中分量不輕。
可他們不過才見過一面罷了。”
念及此,陳平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嘲諷道:“我說呂三娘,你就這般缺男人么?
這銀子花在誰身上不好,何必在我家來福身上白費心思。
你不拿錢,只需招呼一聲,周圍這些漢子,哪一個不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何苦在此浪費氣力?!?/p>
呂三娘聞言,臉上閃過一抹不屑,目光輕蔑地掃過周圍一眾男子,冷笑道:“你當老娘是什么男人都能入眼么?
就這些人,莫說上老娘的床,便是給老娘舔腳丫子都不配。
老娘獨獨鐘情于傻來福。
我早打聽過了,傻來福乃草廟村人,雖心智不全,卻天生神力。
你萬不可利用他。
你就說,干是不干?
你若點頭,這銀子便是你的。”
說罷,呂三娘將銀子舉至陳平安面前,神色果決。
陳平安淡然一笑,道:“這銀子你還是留著吧。
看在你這份情意上,你放心,我定不會讓來福受半分傷害。
若有機會,來草廟村,我請你喝酒?!?/p>
言罷,陳平安徑直攜著來福,朝著景陽岡內(nèi)走去。
此時,幾個獵人圍攏過來,其中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咧嘴笑道:“三娘,這男人沒弄到手,是不是心癢癢了?
要不找我陪你一晚?”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臉淫邪,附和道:“嘿嘿,三娘怕是憋壞了,竟看上一個傻小子。
不如讓我們兄弟幾個嘗嘗你的滋味,保管讓你滿意。”
呂三娘聽聞,微微瞇起雙眼,望著陳平安和來福離去的方向,旋即猛然轉(zhuǎn)身,柳眉倒豎,怒喝道:“一群雜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老娘嫌你們臟!
那些怡紅院的姑娘都不愿伺候你們,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全都給老娘滾!”
罵罷,呂三娘拂袖回到自己的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