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擺下了這么大的陣仗,請我入局。我這個做客人的,總不能失了禮數(sh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要去洛陽,親自會一會那位新皇,還有他背后的那位,天神教主?!?/p>
三日后,洛陽城。
這座千年古都,如今籠罩在一片壓抑而狂熱的氛圍之中。
街上到處都是身穿黑袍,手持經文的天神教神使。
城中的百姓,臉上看不到一絲笑容,只有麻木和恐懼。
一輛沒有任何徽記的普通馬車,緩緩駛入了城門。
守城的士兵,本想上前盤問。
但當車簾掀開,露出里面那個男人的臉時,所有士兵,都好比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
安國公,陳凱旋。
他竟然就這么,一個人,一輛車,大搖大擺地進了洛陽城。
消息好比長了翅膀,瞬間傳遍了整個皇宮。
乾清宮內,身穿龍袍的趙德昭,在聽到這個消息時,親手打碎了面前的奏折。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就這么來洛陽?他想做什么?”
他的身旁,站著一個同樣身披黑袍,卻帶著一張黃金面具的男人。
那人,便是如今權傾朝野的天神教主。
“陛下稍安勿躁?!秉S金面具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來了,說明我們的計策,生效了。他已經無計可施,只能選擇親自入局,做最后一搏?!?/p>
“傳我的命令,封鎖全城!調集城內所有的神教衛(wèi)隊,將他給我圍死在城里!我要讓他,插翅難飛!”趙德昭厲聲喝道。
“不必了。”黃金面具人擺了擺手,“他既然敢來,就不會怕我們圍剿。他來,是想見我。我也想見見他?!?/p>
他轉過身,對著殿外吩咐道。
“去告訴安國公,我在城南的‘醉仙樓’,備下了薄酒,等他赴宴?!?/p>
醉仙樓,洛陽最大的酒樓。
此刻,整座酒樓,已經被清場。
陳凱旋獨自一人,走上二樓。
臨窗的位置,那個帶著黃金面具的天神教主已經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