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這只是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才是我真正討厭她的原因。”
“什么?”
“她經(jīng)常會趁著打掃衛(wèi)生,試戴我的首飾,試穿我的衣服。我警告過她的,但她還是會趁著我不在,做這些事?!?/p>
“基努不給她買首飾嗎?”
donata很無奈地說:“我公公只對自己家里人大方?!?/p>
夏灼灼懂了。
她道:“我今晚會查清楚,你現(xiàn)在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p>
“嗯,我明白?!?/p>
說定之后,夏灼灼就去門口開門了。
馬卡尼一進(jìn)門就對donate噓寒問暖。
伊莉莎也關(guān)懷了幾句。
donata情緒控制地很好,沒有對伊莉莎露出任何異樣。
臨走的時候,夏灼灼用英文對馬卡尼說:“我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你放心,我跟你一樣著急,早晚會把度找出來的。但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p>
他們要坐車,再坐船、再坐車,這樣折騰,回到家天就黑了。
馬卡尼很想讓夏灼灼留下來查。
但他沒有那個權(quán)利,只好將夏灼灼送到碼頭。
夏灼灼和夏懷武下了車,對馬卡尼揮揮手,示意他回去,不用再送了。
“好。那我回去了,過十分鐘就會有輪渡?!?/p>
夏灼灼點頭,兩人目送馬卡尼離開。
然而馬卡尼前腳剛走,后腳夏灼灼就帶夏懷武折返回去。
夏懷武現(xiàn)在很有耐心,全程都沒問夏灼灼為什么去而復(fù)返,只是依照她的吩咐做事。
于是,兩個人就在一棟小洋房對面的小灌木叢里蹲著,一直蹲到了晚上。
當(dāng)然,一開始是蹲著的,但夏灼灼很快腿麻了,改為坐在地上。
“幸好?!毕淖谱茐旱吐曇?,很慶幸地說:“幸好海島沒有什么蚊子,不然咱倆今天非得被吸成干尸?!?/p>
看她一臉輕松地開玩笑,夏懷武終于忍不住問了:“咱倆蹲誰啊?”
夏灼灼便把事情跟他說了。
夏懷武的表情一下子鄭重起來。
“我沒帶槍……要不我現(xiàn)在叫人送過來?”
“用不著?!毕淖谱婆牧伺淖约荷砩想S身攜帶的醫(yī)療小包:“我?guī)У臇|西,比槍管用。”
終于到了當(dāng)?shù)貢r間晚上十點多,一個身形精瘦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進(jìn)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