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問:“是什么人將他送入宮的?”
一個遠在隴西的侍衛(wèi),怎么會千里迢迢來皇宮做侍衛(wèi),要說沒人打點,她不信。
“錦初,這件事到此為止吧,那天的事不會傳出去?!奔С型ノ罩氖謩?。
錦初抬起頭看了一眼眉眼深邃的姬承庭,抿了抿唇,裝如溫順模樣點點頭。
姬承庭微微笑,忽然跟她提及了蕭家:“蕭氏一門全族流放,云王也承認(rèn)了當(dāng)年空運糧草的事。”
“那云王爺和勇王聯(lián)手陷害盛家呢?”錦初追問。
姬承庭沉默。
“還有盛家那把火,究竟是誰?”
“錦初?!?/p>
錦初莞爾一笑:“是臣妾失言,臣妾相信殿下時機成熟會給盛家個交代的。”
姬承庭點了點頭。
沒坐一會兒,長慶便將人給喊走了,姬承庭不得不起身,還不忘對著她吩咐幾句好好吃飯。
“殿下放心,臣妾會照顧好自己的?!?/p>
目送姬承庭離開。
錦初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手里的那一串佛珠不自覺收緊力道,朝著紅梔看了眼。
紅梔心一驚,跪在地上:“太子妃,奴婢從未和殿下私底下匯報過一個字?!?/p>
錦初卻搖了搖頭:“你精通醫(yī)術(shù)?!?/p>
那天她從佛堂出來,就是紅梔替她把脈,時不時針灸,那嫻熟的手法絕對精通醫(yī)術(shù)。
“是,奴婢自幼學(xué)醫(yī)?!?/p>
“可會毒?”
紅梔蹙眉。
錦初將手上的一串佛珠塞入紅梔手中,冰涼的指尖搭在紅梔手背,莫名讓紅梔渾身一激靈。
“就用媚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