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亭道:“嗯,我都跟水兒說了?!?/p>
霍流兒立馬看向姚水兒。
姚水兒抹了把淚,從傅宴亭懷中離開,轉(zhuǎn)頭看向霍流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流兒?!?/p>
“姐!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姐了!姐姐你愿意跟我相認嗎?”
“在不知道你是她兒子之前,我也把你當(dāng)半個弟弟?!?/p>
霍流兒眼眶也紅了,“姐,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媽已經(jīng)大半天沒吃過東西了,就上午直播的時候吃過幾口蛋糕,但回京路上還吐了一會,這會餓著呢,但是她什么都不肯吃,只跟爸說想吃你做的酒心蛋糕。”
“姐,你愿意給媽做個蛋糕嗎?雖然、雖然你們沒有相處過,雖然媽媽不記得你,但我能感覺到,媽媽心里絕對是有你的,只是她忘了!”
在十幾二十分鐘前,姚水兒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還有點怨恨云漫雅只生不養(yǎng),她都答應(yīng)要來霍家給云漫雅做蛋糕。
而現(xiàn)在了解了所有往事真相,姚水兒又怎么會不肯做呢?
姚水兒下車。
霍流兒連忙拉住姚水兒手臂,帶她快步走進屋。
傅宴亭沒有提醒她們姐弟倆慢點,而是下車跟在他們半步后,時刻注意他們腳下,保證如果他們不慎跌倒能第一時間扶住。
還好,雖腳步匆匆,但一路順利地來到霍家廚房。
霍家廚娘已經(jīng)把做蛋糕要用的材料準(zhǔn)備好。
霍憾龍也站在廚房前。
霍憾龍牛高馬大一個人,面容卻稍顯憔悴,他視線在姚水兒山上掃視,默默低喃出一句:“真像啊?!?/p>
從傅子溪打電話來讓霍憾龍安排好家庭醫(yī)生,霍憾龍就猜到傅宴亭要把當(dāng)年的事告訴姚水兒。
面對當(dāng)年還在襁褓中時他喂養(yǎng)過兩個月的“女兒”,霍憾龍心情有些復(fù)雜。
年過半百的男人,內(nèi)心再復(fù)雜,面上也能保持穩(wěn)重。
霍憾龍一個長輩,竟然向姚水兒微微鞠了一躬。
他幾乎是懇求般說道:“水兒,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
姚水兒連忙將霍憾龍扶起。
“霍叔叔,如果不是您,我和…我媽媽可能都活不了。是您辛苦了?!?/p>
說完,姚水兒挽起袖子,“我先做蛋糕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