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萱急忙道:“當然有關(guān)系,我敢保證,這天底下所有布商都不具備這些染色工藝。”
“如今南川的桑麻生意幾乎被洪氏布行壟斷?!?/p>
“布商想要在這里討生活,除了讓利三成給洪家之外,還必須向其公開織染工藝?!?/p>
“我和我爹為了保住我娘留下的染色工藝,一直都不敢使用,一旦使用,肯定會被奪走?!?/p>
“殿下,我不缺技術(shù)和經(jīng)商頭腦,我缺的是沒有能鎮(zhèn)住洪家的后臺。”
“所以……?!?/p>
林萱萱臉色漸漸變紅,低下頭小聲道:“所以只要我有皇子妃這層身份,就能不被洪家壓迫,就能大刀闊斧的經(jīng)營?!?/p>
洪家?
魏冉想到商世杰介紹的那位年輕公子;洪氏布行的大少爺洪定權(quán)。
只要他金口一開,今日說讓誰的布行倒閉,誰家布行就絕活不過明天。
“林姑娘,正如你所言,你在江南大刀闊斧的經(jīng)營,無異從洪家口中奪食,這是取死之道?!?/p>
林萱萱抬起頭,嫣然一笑道:“這要看殿下肯不肯為我出頭?!?/p>
“而且我的目的又不是南川,我要一點點蠶食掉董氏布行,不會在江南跟洪家搶生意?!?/p>
說這些的時候,林萱萱眼睛里燃起仇恨的火焰。
她滿眼期待道:“只要殿下對外宣稱我林萱萱是您的皇子妃,萱萱,萱萱隨時侍奉殿下。”
言罷,林萱萱垂首,面色紅至耳根。
林長泰的頭更低了。
女兒的話想鋼針一樣戳進他心里,讓他感受到無比的屈辱。
他痛恨自己無能,又心疼女兒的犧牲。
魏冉果斷搖頭道:“皇子妃你就別想了?!?/p>
林萱萱抬頭看向魏冉,神色中透出一抹絕望。
不過魏冉卻淡淡一笑:“世子妃要不要考慮一下?”
“世……世子妃?”
林萱萱和林長泰都一臉茫然。
魏冉含笑道:“因為我根本不是皇子,更不是陳雯兒的哥哥,我是閔王世子?!?/p>
林家父女張大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