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淵見人都來的差不多,并且圍觀人員已經(jīng)朝上千的數(shù)量開始發(fā)展,便大手一揮,宣布今日臨時起意的文壇盛會正式開始。
蘇玉嬋在洛玉宓耳邊竊竊私語。
洛玉宓忽然看向魏冉的方向蹙了蹙眉,有些不厭其煩道:“又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想以文采博人傾心的浪蕩子?!?/p>
“玉嬋,你去幫我看一眼,若他寫的是一些淫詞艷調(diào)、污穢不堪的內(nèi)容,就想辦法幫我弄臟,最好把墨汁潑上去?!?/p>
“啊?這……我,我哪敢?”
蘇玉嬋花容失色。
上次得罪魏冉,結(jié)果丟了個大人,人家讓捶腿,她直接坐腿。
她對魏冉有著一股莫名的畏懼感,別說往他的文章上潑墨,就算靠近說幾句話都心慌。
洛玉宓欲言又止,最后面露苦澀:“算了,那樣太難為你了,你幫我看看他寫的內(nèi)容總可以了吧?”
“這個,可以?!?/p>
蘇玉嬋點了點頭,朝正在奮筆疾書的魏冉走去。
這次魏冉?jīng)]用什么瘦金體、江湖體,而是寫的流暢如行云的行書。
蘇玉嬋湊近一看,頓時滿臉震驚,震驚的嘴巴都能塞入一顆雞蛋。
只見魏冉寫道:文德三年,余朝京師。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
今游覽芙蓉園,睹一麗人。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耀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遠(yuǎn)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
不遠(yuǎn)處的洛玉宓,見蘇玉嬋震驚的合不攏嘴,頓時花容失色,心中惶恐莫名。
她打心底就已經(jīng)斷定,那魏冉所寫文章,必是淫詞艷調(diào)。
肯定全篇都是對自己的猥褻意淫之言,若是被廣為流傳,那自己洛氏嫡女的臉面往哪放?
自己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