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博得滿堂彩,花銀子打賞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普遍都是幾百上千兩,別說兩百萬,甚至連十萬兩銀子都不到,落敗給妙月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像魏冉和董川這樣舍得花錢的金主爸爸并不多見。
隨著教坊司的教坊使宣布:“今日蓮花坊花魁當是百花樓頭牌;妙月姑娘。”
長達兩個時辰的花魁大會落下帷幕。
魏冉讓丁鵬拆了隔壁竹簾,隔壁四號看臺的環(huán)境一覽無余。
他將椅子調轉,端坐著看向那邊。
那邊的幾人也都大眼瞪小眼望著他。
魏冉淡淡一笑:“蘇姑娘,本世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躲什么?”
躲在洛玉宓身后,讓她當擋箭牌的蘇玉嬋探出一個腦袋,理直氣壯道:“誰躲了?我才沒躲,我只是不想看到某個討厭的人?!?/p>
魏冉不以為意,甚至很挑釁的不停用手拍著大腿,一手指著旁邊的椅子笑道:“過來坐坐?”
“……”
蘇玉嬋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眼神躲閃,硬著頭皮道:“不,不用了,我爹,我爹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我趕時間?!?/p>
“玉宓姐姐,你不是要拜訪我爹嗎,快走,快走呀?!?/p>
魏冉板著臉道:“香皂全家桶不想要了?”
蘇玉嬋緊緊捂著袖口,猶豫了半天也不想把兌換券交出去,只能悻悻然道:“那就,那就在待上盞茶時間,就盞茶時間哈?!?/p>
她的可愛模樣,令魏冉淡淡一笑,偏頭看向那位中年儒士,竟有一絲莫名的熟悉感。
轉念一想,想起一道纖薄身影;陸紅鯉。
這陸鳴淵,竟與那位賣身葬母的陸紅鯉有幾分神似。
兩人莫不是父女?
陸鳴淵注意到魏冉的目光,卻是態(tài)度冷淡的哼了一聲。
他的冷淡態(tài)度,讓魏冉感受到莫名敵意。
“陸先生莫非與本世子有仇?”
“并無仇怨?!?/p>
“那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莫非有仇富心里?”
“陸某性情寡淡,對誰都是如此態(tài)度,閔王世子莫要自作多情?!?/p>
“好吧。”魏冉不以為意,笑著問道:“陸先生可有家室?”
陸鳴淵卻臉色一變,雙拳緊握的同時,額頭上也血管凸起,神情無比猙獰。
似乎下一刻就要把魏冉撕碎一樣。
很顯然,魏冉的問題,觸碰到了他內心最敏感的那根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