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走后,魏冉挑選了兩張上好宣紙。
又讓人送來一塊堅硬的石炭,費了半個下午的時間用小刀削了幾個手指粗的筆芯。
毛筆畫他不會,但素描還是可以的。
畢竟搞非遺的時候畫圖是家常便飯,久而久之,對肖像的素描水平也提高了不少。
不說惟妙惟肖,但畫個八分像不在話下。
穆傾城在一旁練劍,他就在那里制作鉛筆。
但制作的鉛筆很粗,筆芯又特別酥脆,小心點應該也能用。
“夫君,您搗鼓這塊破石炭都一下午了,弄的臟兮兮的,到底要做什么?”
穆傾城呼呼喘著粗氣走過來好奇問道。
魏冉頭也不抬道:“我還在生氣中,你別和我說話?!?/p>
穆傾城表情一垮,噘著嘴小聲嘀咕:“為何非要在晚上才能原諒人家?”
“真搞不懂夫君,哼,小氣包?!?/p>
說完就擦了擦汗繼續(xù)練劍去了。
魏冉把手洗干凈后,拿著準備好的宣紙和搟面杖一樣粗的鉛筆去了內(nèi)府。
讓阮娘找到了蕭媚兒。
蕭媚兒一臉驚喜的進入客廳:“殿下找奴婢,是打算讓奴婢跟溫夫人學生意了?”
對她而言,學生意不僅能偷師,還可以離開閔王府,最起碼行動范圍擴大,這也算另類自由。
魏冉點了點頭:“嗯,正在考慮,不過要看你表現(xiàn)?!?/p>
“現(xiàn)在,什么也別問,摘下面紗去那邊站好不許動。”
蕭媚兒想要詢問,但卻沒有開口,因為魏冉說了看她表現(xiàn),并讓她什么也別問。
她心中懷著疑惑摘下面紗,去那邊端端正正的站好。
待看到魏冉拿著粗粗的木頭棍子在宣紙上刷刷刷劃來劃去,還用手不停地涂抹,弄得手上黑乎乎一片,就算再傻,也知道他正在用一種奇怪的方式繪畫。
他在畫我?
蕭媚兒心里有些緊張。
他畫我做什么?
為什么要畫我?
半個時辰過去,外面天色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