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暗中記恨了這一切。
想起這兩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是被晏鶴清親自領回來的,李冬便二話不說地抬起腳步前去晏氏的院子。
見到晏氏的時候,李冬實在是有些按耐不住地說道。
“阿娘,大事不好了?!?/p>
大事不好?
突然聽見李冬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晏氏難免是有些不知所以。
她微微蹙起眉頭,又帶著些許困惑不解的口吻問道。
“你這是怎么了?”
“這又是發(fā)生了何事?”
聞言,李冬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還是當機立斷地將晏鶴清從前背著自己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揭露出來。
“阿娘,你恐怕是有所不知,姐姐她將兩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領進府中的偏院?!?/p>
“那些人兇神惡煞的,還妄圖想要殺了我?!?/p>
如今之際,李冬無非是添油加醋地說起了這一切。
聽到這番話時,晏氏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
這種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仔細想來,晏鶴清自從經(jīng)歷過先前的刺激后,便已經(jīng)逐漸變得冷靜沉著起來,也能夠執(zhí)掌大事。
現(xiàn)在的晏鶴清做事極其穩(wěn)妥。
她也斷然不可能會做出李冬特地夸大其詞的那種事。
以致于此刻,就算晏氏聽見了李冬提出的這種事情,她依然是一副從容又鎮(zhèn)定的模樣。
“這其中說不定有什么誤會。”
說完話的同時,晏氏略微不滿地皺著眉頭,又低低斥責一句。
“阿冬,你怎么能這般肆無忌憚地揣測你姐姐?”
李冬根本就沒有意料到,晏氏會袒護著晏鶴清。
可回想起如今的這種種境況,李冬恨恨地咬著牙,還是有些按耐不住地再次說起來。
“阿娘,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今日便是那人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若非是因為我跑得快,只怕阿娘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見到我了?!?/p>
說話時,李冬還不停地抱怨起來。
又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jié)在晏鶴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