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喏,喝了吧。”
手下絲滑的柔軟沒有停留,觸感卻像印在那里了一樣。
程益陽緊握住泛著涼意的瓷瓶,清醒過來。
“這是?”
陸菲菲埋怨道:“你剛還說聽我說話了?!?/p>
程益陽:······
“你腿不是受傷了嗎,這是我家的祖?zhèn)髅厮帲裁床《寄苤?,你快喝下去試試?!?/p>
女孩面帶期待,眼睛閃閃發(fā)光。
程益陽將瓷瓶遞回去,“這是好東西的話你就收著,我的腿在京城看過,治不好了,別浪費東西?!?/p>
陸菲菲眨巴著眼,有些好奇,之前他們聊天時聽程益陽說著部隊的事,他從骨子里散發(fā)著自信和興奮,她能感覺到他對部隊的熱愛。
“可是你的腿要是一直這樣,你就回不去部隊了吧?!标懛品仆现鶐妥优吭谛》阶郎峡此?/p>
“我要是很喜歡一個東西,卻因為自己的原因沒辦法只能放棄,我肯定很難受,程益陽,我不想你這樣,你就信我一次嘛,要是你不喝,我、我······”
陸菲菲急得抓耳撓腮,卻想不出什么能威脅程益陽的狠話,最后軟綿綿來句:“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朋友了?!?/p>
她抱著手臂,眼睛瞇起,“我才不跟懦弱的人玩?!?/p>
話音剛落,程益陽手臂抬起,沒有絲毫停頓,將瓷瓶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啪嗒!”
瓷瓶被放到桌子上,男人氣勢毫不收斂,兇神惡煞地盯著她,“我喝了。”
似被鎮(zhèn)住的陸菲菲呆呆點頭,然后興高采烈伸手揉他腦袋,“好哦,之后你腿要是有什么變化記得跟我說哈,我明天再來找你?!?/p>
程益陽僵硬著身子,沒有避開,“好。”
等人走后,程益陽撫著額頭眼神暗悔,他剛才······是不是有些太過輕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