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鄰居,你說,”
“怎么那么湊巧,我在哪,你也在哪呢?”
這句話帶著幾分試探,靳鴆聞言,捏著紙杯的手指動了一下。
他回頭與聞牧之對視,用那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低聲反問道。
“你很反感見到我嗎?”
“不是,怎么會?!?/p>
聞牧之也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問這么一句,連忙出聲解釋,“我就是最近經(jīng)常在哪都能碰到你,隨口問一句而已?!?/p>
“嗯?!苯c似乎是笑了笑,那沙啞低沉的嗓音聽著竟然有幾分性感。
“你不反感就好。”
聞牧之臉上的笑容僵了幾秒。
不是,他是在玩抽象嗎?
怎么說出的話總帶著歧義?
16
七點(diǎn)整,聞牧之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他艱難地移動著,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關(guān)掉了一直在響的鬧鐘,又瞇了一會才緩緩坐起來,猶如行尸走肉般地拿起屋子里的水杯打開了門。
一股涼風(fēng)迎面吹來,讓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院子里傳來了孩子們玩鬧的聲音,聞牧之拿著水杯站在二樓陽臺上往下看去。
只見院子里有幾個(gè)孩子正在玩老鷹抓小雞游戲,而那個(gè)在前面僵硬移動著的母雞……
聞牧之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
竟然是靳鴆。
他依然戴著那焊死在臉上的口罩,身形僵硬地隨著前面“老鷹”的動作移動著,將后的幾個(gè)孩子護(hù)好。
院子里滿是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聞牧之簡單地在二樓池子那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幾個(gè)孩子一見到他,就停下了動作,笑著朝他齊聲喊了一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