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紅著臉搖頭,他試探著伸出手去拿自己的制服,被櫻田熙發(fā)現(xiàn),立刻阻止,“都被血shi透了,你還穿它干什么?”
狗卷棘眨了眨眼,茫然的望著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整個人都快熟了。
從未在異性面前如此暴露。
救命。
櫻田熙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平靜的拿遙控器調(diào)高了溫度,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體溫下降。
不穿衣服確實不行。
“我去拿件衣服給你?!?/p>
她自己的公寓當然沒有男性的衣服,但是降谷零有啊,兩人身高相差不大,降谷零的衣服,狗卷棘可以穿。
至于如何進門。
櫻田熙從盒子里拿了串鑰匙。
他們之間互相擁有對方的家門鑰匙。
他失蹤五天了。
了無音訊。
打電話不接,聽松田陣平說公安那邊也沒有降谷零的身影,似乎是去出差了。
就算是正常的出差也不可能一個信息也沒有。
櫻田熙上了樓,用鑰匙打開門,屋內(nèi)漆黑一片,開燈后,撲面而來的清冷和安靜,似乎連窗外的雨聲都小了很多。
櫻田熙原地站定一會兒,有點恍惚,冷靜下來后,去臥室找了幾套降谷零的衣服。
離開時,她被茶幾上一張泛著銀邊的相框吸引了注意力。
她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將相框拿起,只看一眼,難以言喻的痛意忽然襲擊心房,櫻田熙瞳孔緊縮,陌生的情感波動嚇得她一失手,將相框摔在地上。
兩人親密的合照表面玻璃裂開一道縫隙。
櫻田熙呼吸急促,紊亂,失去冷靜,完全沒有平日的控制力。
“明天是你生日,零。”
櫻田熙壓抑著,“生日快樂,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