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去旅游啊哪有時間玩,劇組經(jīng)費超支了,我們?yōu)榱斯?jié)省開支坐凌晨的飛機飛回來的。
”交談中張賢勝得知沈熙真是一名演員,剛剛拍完了自己的電影處女座,而且她還是首爾大學的學生!好厲害的姐姐……“忙內(nèi)也多吃一點吧,我來烤就好了。
”沈熙真從張賢勝手中搶過烤肉夾,對他說道。
張賢勝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權(quán)志龍,在韓國年齡最小的人負責烤肉是慣例。
“沒事,你讓怒那烤吧,她不在意這些。
”權(quán)志龍對他說。
“最近你們有演出么?我最近有時間,可以給你們?nèi)ガF(xiàn)場加油!”沈熙真期待地看著對面的少年們。
“后天——”東永裴剛要說什么就被權(quán)志龍打斷了。
“最近沒有,等有了舞臺我告訴怒那!”沈熙真看著他們的動作沒說什么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不告訴熙真怒那后天的演出?”晚上到了宿舍東永裴問權(quán)志龍。
“那算什么演出?。烤褪乔拜厒兊陌槲瓒眩睓?quán)志龍撇著嘴說,“等到有咱們兩個的專屬舞臺的時候,我再邀請怒那去看!”“好吧,”東永裴知道自家竹馬自尊心強得像塊石頭,沒想到對熙真姐姐也這么逞強,“那明天放學后去買上臺穿的衣服吧!”第二天放學后兩個人去東大門淘了半天才買到了滿意的衣服,演出當天更是早早地到了電視臺等待著拍攝。
演出的時候他們兩個作為伴舞先要在舞臺后方跳舞烘托氛圍,等到副歌部分會走到舞臺中央表演一個后空翻,說上一段rap,然后再退回舞臺后方。
"啊啊啊啊啊啊?。?聽著臺下女孩們的尖叫聲,權(quán)志龍心里一陣羨慕,什么時候這里面也能有自己的粉絲呢?在臺上的時候會瘋狂地喊我的名字,下了臺也會簇擁著我離開為我應(yīng)援。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表演完后拎著行李和粉絲們一起坐地鐵回宿舍。
這么想著權(quán)志龍一手撐地,利落的來了個后空翻,引起了更大的歡呼聲。
站穩(wěn)之后他便和東永裴開始雙人rap,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只見觀眾席后方有一個應(yīng)援牌上手寫著他們兩個的名字“權(quán)志龍,東永裴,fightg!”是怒那!她高高地舉著應(yīng)援牌,對上他的目光后先是笑了笑,然后用力地晃了晃應(yīng)援牌。
權(quán)志龍不知道自己笑得后槽牙都露出來了。
他碰了碰東永裴,朝沈熙真的方向指了指,東永裴看到了也很興奮。
演出的后半段他腦子暈乎乎的,全靠肌肉記憶完成了,怎么下臺的都不知道。
權(quán)志龍和東永裴和前輩們告別后,著急地跑出后臺找沈熙真。
剛走出休息室大門,就看見沈熙真一個人靠墻站著,手里還拿著應(yīng)援牌,抬頭發(fā)現(xiàn)他們出來了之后,笑著說:“今天的表演很精彩啊,舞蹈動作利落又有力度,rap節(jié)奏感也很好。
”“好有什么用,臺下的粉絲又不是因為我們來的,也沒有人認識我們。
”“所以我來啦!說好了哦,我可是你倆的1號粉絲!”沈熙真晃了晃應(yīng)援牌說,“要不是問寶型歐尼,我都不知道你們今天有演出,為什么不告訴我?”權(quán)志龍不說話,只是傻笑著撓了撓頭。
“走吧,怒那請你們吃大餐!”說著她朝出口走去。
逆光中,她的輪廓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圈,印在了少年們的心中。
回家的地鐵上,沈熙真用探究的眼光看著權(quán)志龍,“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沒有啊怒那。
”權(quán)志龍裝傻地說。
“是么?那你剛才吃飯的時候是在和誰一直發(fā)短信?”權(quán)志龍吃飯的時候平均幾分鐘按一次手機,看看有沒有回復,樣子很可疑。
“同……同學。
”權(quán)志龍咽了一下口水。
沈熙真盯了他幾秒鐘,移開目光說,“不想說就算了——”權(quán)志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