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沢田綱吉你們都干了些什么??!我感到有些丟臉,于是使勁點(diǎn)頭,在她殷切且欣慰的眼神中走進(jìn)病房。
——我被震住了。
獄寺隼人躺在床上說胡話,旁邊的床頭柜上還堆著粘染了血的白色玫瑰。
沢田綱吉也纏著繃帶躺著,山本武站在一邊。
以及在旁邊擠著的一群護(hù)士。
多么亂中有序的場景啊。
對(duì)比床頭柜上那堆玫瑰花浸透血的樣子,我耳邊那朵花都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第一個(gè)看向我的是滿臉恍惚的沢田綱吉,他簡直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幾乎快痛哭出聲:“小雀!你終于來了!”我閉了一下眼——簡直不忍直視。
門外的護(hù)士探頭:“快出來啦你們。
”于是里面的護(hù)士們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只剩我和他們幾個(gè)。
山本武看過來,目光從我耳畔略過,落在我手上的花束:“……小雀?還帶花來了嗎?”“很好看嘛。
”他笑著說。
我愣了一下,道:“是店員選的花,確實(shí)好看。
”耳邊的玫瑰并沒有被望著我的男生們放在心上。
大概是沒有看見那點(diǎn)朱紅的血……但即便看見了也不會(huì)放在心上的吧。
我想。
要知道……為了讓一束顏色并不那么奪目的花朵更快賣出去,適當(dāng)染色是很常見的。
即便這朵花上的顏料不那么均勻、色彩搭配并不那么合適——又有誰會(huì)覺得,這是用某人的唇瓣染上的色呢。
既然沒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再去把花拿下來反而引人注意。
我松了口氣,并若無其事地挽了下耳邊的頭發(fā),試圖用長發(fā)遮住方才紅透的耳根——以及那點(diǎn)浸透在花瓣花枝中的血污。
然后,我朝病床走去,一邊把花放在他們的床頭柜上,一邊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沢田綱吉眼睛亮亮的看我,見我打量他的腿,有些羞慚的解釋:“這次受傷是意外……不小心被壓到腿了……”我:“……”那確實(shí),有點(diǎn)太意外了。
“那……”我看向獄寺隼人:“這家伙呢?”山本武的視線跟著我移動(dòng),聞言道:“獄寺來的時(shí)候太著急,出車禍了。
”獄寺隼人臉色不爽,但沒說話。
我沉默一下:“那這束白玫瑰上的血……”沢田綱吉苦笑:“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無言以對(duì)。
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啊這家伙。
“看什么看!”獄寺隼人惱怒:“只是住院而已!”不看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