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幾步:“過來。
”于是這只叫云豆的鳥就喊著“云雀!云雀”飛回去了。
而我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向前。
進(jìn)入學(xué)校,我深呼吸一下,告誡自己不要和云雀恭彌這種倔驢計較,就像太宰治這種變態(tài),我不也拿他沒辦法嗎?這種時候就要懂得適當(dāng)忽略一些細(xì)節(jié),以免把自己氣死。
實在不行就多看看這些人的臉,美色還是可以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的。
摸不清的腦回路就別去想了。
我漸漸心平氣和。
“小雀?”山本武笑了一下,語氣有些飄忽:“話說回來,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好像還沒告訴我們?云雀的態(tài)度變得很快嘛。
”“是啊……云雀前輩……”沢田綱吉微微低了眸,又抬眼看我:“小雀好像,更在乎他了嗎……”“沒有的事,”我沒憋住,冷笑道:“只是昨天打架…他差點贏過我而已。
”——云雀恭彌到底沒有直接咬死我,在我動彈不得時,他終于抬頭,不顧唇角溢出的血液,幾近挑釁、眉眼愉悅地看著緊緊抿唇、臉色蒼白的我。
——如野獸般的搏斗在他意識中漸漸消散。
——那場打斗便到此為止。
沒加社團(tuán)的好處就是有很多自由時間。
我告別綱吉他們,在走廊處等待收拾東西的京子和黑川。
同時,走廊盡頭探出一個腦袋,是三浦春。
我看見了她,示意她過來。
“是去吃甜點嗎?!”她嗒嗒地跑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小春喜歡的!”真可愛啊。
我偏頭笑笑,點頭:“對,是京子推薦的——”“京子是甜品愛好者啦,”黑川花和笹川京子出了教室:“她推薦的就請放心吃吧。
”笹川京子彎起唇,稍稍有些羞澀:“也沒有啦……還是要看自己的口味哦……”“……”長長的走廊上,女孩們的討論似乎也與光影一般拉長,又如碎金一般在空中消散。
甜品店里。
我坐在窗邊,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的街道,其他三人陸續(xù)從柜臺處來這邊坐下。
“小雀?”京子順著我的目光望去:“在看什么……啊,是那個奶牛裝小孩和長辮子小孩。
”藍(lán)波和一平。
這兩個人正在繞著一個包子攤轉(zhuǎn)圈追逐,看上去玩得挺開心。
攤主沒什么反應(yīng),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沢田的親戚?”黑川花坐下:“怎么在這?沢田人呢?”“阿綱先生在學(xué)校訓(xùn)練!”三浦春合掌道。
眼見著外頭baozha聲一陣又一陣,我沉默片刻,還是發(fā)消息給了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