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兩天后的下午拆了繃帶,并基本恢復,跑跑跳跳也沒問題。
周五的時候,我們考了外語,成績出來,我與獄寺隼人一起排在第一名。
只是我的口語明顯低他許多。
于是在那天離開綱吉家后,我第一次沒有與獄寺隼人分開,反而跟著他到了他兼職的地方,方便我問他口語。
我知道獄寺隼人是意大利混血,這方面確實比我強。
我坐在便利店靠窗的座位上,在詢問完今天的試卷后就自顧自開始寫作業(yè),沒注意收銀處的獄寺隼人。
天色漸漸暗了。
“喂,”我面前的書上蔓延來一道影子,來者站在我身旁,提起他放在這邊的書包:“你還不走?”“馬上來。
”我收拾東西,單肩背起包,忽然意識到獄寺隼人竟然沒有自己走,而是在等我。
有點奇怪。
我跟在他身后幾米處出了便利店,天色已晚,連霞光也不剩幾縷。
幸好今天提前告訴阿婆會晚些回去了……前方的獄寺隼人忽然停住。
我:“???”我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
我們不遠處是條長河,我甚至能聽清流水潺潺的聲音。
另一邊是街道的背面,只有一些走進去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小巷。
重點是,這里沒人。
我狐疑地、慢慢向前。
獄寺隼人不會真被我氣瘋了,打算今天朝我下手吧?“你那天,”他轉(zhuǎn)身看我,神情冷淡:“是在撒謊吧?”???我愣了一下:“什么?”“那天你留在學校,不是為了做題吧?”他露出嘲諷的冷笑:“你知道云雀恭彌要來找你……他為什么要找你?可別說是因為fanqiang,這種理由……你欺騙了十代目,可騙不了我。
”獄寺隼人朝我走近一步:“你在瞞什么。
”……就這個啊。
其實我覺得阿武多少猜到了真相……綱吉嘛,他有那奇怪的直覺,也估計察覺到一點。
只是他們都沒直接問我而已。
銀發(fā)綠眼的少年已經(jīng)氣勢洶洶地站在我面前,與我對峙。
我后退一步,以減去身高帶來的被俯視感,接著我抬眼,緩緩笑起來:“所以呢?”“你想知道什么?獄寺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