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笙在一旁和岳玹榆輕聲討論。
卻被一位弟子聽見,他道:“楊姑娘為大家開個場,大家便能痊愈了,這樣才能有與山匪一戰(zhàn)的力量??!”“是??!”眾人附和道。
楊婉笙將岳玹榆拉到了外面,問:“你覺得我救了他們后,能戰(zhàn)勝山匪,還是我不救他們,能戰(zhàn)勝山匪?”“當然是救他們才行??!”岳玹榆脫口而出。
“一定能嗎?”“肯定?。 睏钔耋蠂@了口氣,道:“那你敢不敢跟我賭,救了他們,也無法大獲全勝。
我贏了,你就要受懲罰。
”岳玹榆甚是不解,他覺得沒有理由輸給山匪,劍更沒有理由輸給靈。
于是應了楊婉笙的賭,他倒也想看看,楊婉笙到底為何如此篤定。
楊婉笙終是開了療愈場,為所有人解了毒,卻也耗盡了琴靈的靈力。
不過岳玹榆想,反正他也沒打算讓楊婉笙涉險,讓她在后方便是。
楊婉笙倒提出過一同上戰(zhàn)場的計劃不變,說畢竟她還有一個三階簫靈,至少能減少些傷亡。
但岳玹榆堅持,希望以她的安全為重,前方交給莫山就能搞定。
楊婉笙又嘆了口氣:“你是不了解我嗎?還是不夠相信我?”“什么?”“唉,罷了。
賭輸了就來晨山找我。
”然而后來,就真如楊婉笙所言,找到了山匪后,在攻進山匪寨子時,莫山上百號人竟和山匪打成兩敗俱傷。
其最主要的原因倒不是山匪中有邪靈師存在,而依舊是那防不勝防的毒。
而再次中毒的弟子狼狽撤離,找到楊婉笙。
楊婉笙雙手一攤,兩眼望天,表示無能為力。
最后浩浩蕩蕩一眾人堪堪把這群山匪拿下,還死傷慘重。
再后來,岳玹榆登上晨山,在山中一處偏遠的地方有一個木屋,木屋不小,且精致。
楊婉笙就住在這里。
楊婉笙給岳玹榆戴上一串殷紅色的手鏈,道:“這是煉心石,戴上后便無法取下,只能等達到煉制者的要求后才會碎裂。
我的要求是……”剛戴上手鏈的岳玹榆將手抽回,雙手交叉抱在xiong前,仰頭道:“不用你說要求,我可以自己想,不然這難度也太低了,我怕你剛給我戴上它就碎了。
”“嚯。
”楊婉笙嘲笑道,“看給你厲害的。
”“我自然是厲害的!”岳玹榆更來勁兒了,“煉心石不碎我便不與你相見!”“你不怕又賭輸了?”“這次一定不會,為了見你我也一定要贏啊。
”楊婉笙有時候挺佩服岳玹榆莫名而來的自信的,她一歪頭,又問:“那如果煉心石沒碎你卻食言了呢?”她真的很想打擊下岳玹榆的自信心。